晚上,我躺在床上摟著時紫意,她的手指在我的胸前畫圈。
“紫意,明天讓李八指和麻五回來吧,我想出去找找八爺,這眼瞅著二十天了,別再真被人抓去烤了。”
時紫意手指突然停了下來,她瞟了我一眼說道:“八爺不是讓咱們在這等它嘛,再說它這么精,肯定不會有事的。”
“那它一年不回來,咱們還能等它一年么。”
時紫意嘆了口氣,說本來五一說好的出去玩的,也打了水漂,還真不如在國外待著肅靜。
喲,我看她這是心里有怨氣,于是我立馬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幫她打一劑開心針。
農歷四月初六,宜破屋。
時紫意將李八指和麻五叫了回來,這倆人因為有我在,放了一個大長假。
李八指仰在太師椅上,說快樂時光總是短暫的,又要回到守店的苦逼日子了。
李八指在那唉聲嘆氣,麻五在一旁悶聲不響。
“李叔,這話就說的不對了,您老是行業內數一數二的鑒定專家……”
我想恭維一下李八指,卻被他揮手打斷了。
“行了行了,你這小子就會油嘴滑舌,要不然紫意咋能被你騙到手。”
我對天發誓,是他冤枉我了,明明是靠著自己獨特的人格魅力,才贏得了時紫意的我芳心。
次日一早,由包子開車,我們的第一站是武當山。
我猜測八爺很有可能回武當山了,因為青蚨婆婆和青云道長之間有過一段交集,所以它可能會去尋找一些線索。
這次帶了我時紫意,就算找不到八爺,就當帶她旅游了,免得成天嘟囔我。
就像昨天一樣,我說讓她留在紫意軒,她差點把我的耳朵擰了下來,這小妮子手勁真是越來越重了。
“也不知道這一趟去武當山,能不能找到八爺……”
“吉鳥自有天相,要我說,八爺說不定自己玩夠就回來了,咱們說不定是白跑一趟。”
我回頭瞪了包子一眼,“閉肛。”
第一次來武當山,抬頭仰望,連綿的山巒在云霧中若隱若現,氣勢恢宏,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這武當山不愧是道教圣地,看著就不一般。”
閆川也是道家弟子,他說以前自己待的地方,跟武當山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我們買了門票,沿著蜿蜒的山路往上攀登,雖說過了五一,但游客依然還有不少。
到了山上,我們先是逛了一圈,隨后找到一小道士,問他最近有沒有見過一只全身白毛的鳥。
小道士有些迷茫,他說武當山喜鵲不少,白毛的倒沒見過。
我又問他知不知道青云道長,小道士更是不知。
唉,也是,青云道長死了不知多少年了,這武當山又有幾個人能知道呢?
“道長,現在武當山是誰主持?”
“無塵道長。”
“能不能帶我們去見他?”
小道士微微皺眉,說道:“無塵道長不見游客的,他一直在后院清修,就連我們也不可以隨意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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