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爺的對我們講述的戰國地宮,雖然聽起來語氣平淡,可我知道,它經歷了九死一生。
這也讓我對虎頭崖那里失去了興趣。
但包子不一樣了,剛剛賠錢的他,這會兒正想著用啥彌補回來呢。
于是他向八爺打聽的特別詳細。
八爺也知道他心中所想,抬起自己禿毛的翅膀勸誡道:“我勸你最好還是死了這條心,那地方去了是十死無生,后來那幾個扮供電局的人進去了,全都喂了蜈蚣。”
我一激靈,想象出那個畫面都慎的慌。
“八爺,那扳指上的內容呢?泗水,不就是埋著九鼎傳說的那個地方?”
八爺聞言,歪頭啄了啄翅膀上的碘伏結塊。
“關我屁事?”
包子看了我一眼,想讓我表個態。
但我最近是真不想出去了,先考了駕駛證再說。
于是我裝作沒看到他的眼神,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川子,你有想法沒?”
“啥?我看看之前養的花還活著不?”
包子見狀,哼哼著轉身離開,等他走后,八爺嗤笑一聲:“包子想事太簡單,泗水,如果真埋著九鼎,豈會那么簡單?虎頭崖在它面前就是個弟弟。”
我拉著時紫意去前面,今天說啥也得把駕駛證報上名。
時紫意打了一個電話,大概也就半個小時吧,一輛白色的桑塔納教練車停在了店門口。
從車上下來一個穿著西裝皮鞋的中年男子,頭發梳的锃亮,蒼蠅落上去都得劈叉。
“哪位要學駕駛證?我是駕校vip教練魯延安。”
說著,他伸出戴白手套的手,向時紫意握去。
“不說我,是我老公。”
時紫意的這聲老公把我整的一愣一愣的,我從來沒聽她這么稱呼過我,包括辦那種事的時候。
今天這是怎么回事?
“哦,怎么稱呼這位先生?”
“吳。”
“好的吳先生,您跟我上車,我去幫您辦理相關的報名手續,記得帶好身份證。”
我跟魯延安上了車,這家伙全程用敬語,搞得我有些不習慣。
“魯教練,你叫我吳果就行了,對了,駕駛證最快幾天能下來?”
“三天。”
魯延安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
“三天?不是三個月?”
“那是別人,您這邊有人打過招呼了,一會照了照片,登個記,再來找我練三天車,駕駛證直接發到您手里。”
我摸著下巴,看來時紫意早就打過招呼了。
怪不得人總想往上爬,這權利帶來的便捷與好處,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
到了駕校,拍照簽字,完事之后,魯延安問我今天要不要練車?
其實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他見我有些猶豫,開著車又把我送回了紫意軒。
一進門,我就看見包子去而復返,只不過手里多了個油紙包。
“八爺,椒鹽核桃,您老吃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