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忙上前打圓場:“忠哥,羅盤先給她吧,她答應帶咱們一起出去的,他是搬山……”
沒等我說完話,忠哥從懷里掏出青銅羅盤遞給陳青梧。
“小丫頭,你們搬山一派真是人才凋零,那幾個蠢豬也能混進去成為正式弟子,實在令人費解。”
“你也這么說?看來他們真是蠢的沒邊了。”
接過羅盤的陳青梧擦了一下眼淚,然后跑到后面蜈蚣尸體旁一陣鼓搗。
幾分鐘后,她心滿意足的跑回來,指著祭臺說道:“出去的路就在這
我看到忠哥的嘴角抽了抽,包子起身打量著祭臺,這時,一陣咔噠咔噠聲傳來,隨即,一只紅毛大蜘蛛出現,那個頭比我和花姐看到的黑毛蜘蛛還要大。
這玩意是吃化肥長大的嗎?
紅毛蜘蛛看到我們之后,加快了移動速度,屁股后面也吐出了黏稠的蛛絲。
“別被絲粘到了,要不然幾個小時也別想弄掉。”
包子出言提醒,陳青梧聞言甩出棗核釘,但打在大蜘蛛的身上就跟撓癢癢一樣。
“幫我吸引它的注意力,老子要報仇!”
只見包子從褲襠里掏出一個黑色紙包,這是我從來都沒見過的顏色。
陳青梧繼續甩出棗核釘吸引大蜘蛛的注意力,我們躲著蛛絲,包子已經繞到紅毛蜘蛛的身后。
“草泥馬,老子讓你嘗嘗割痔瘡的滋味!”
包子打開藥包,對著蜘蛛吐絲的屁股直接揚了過去。
紅毛蜘蛛立刻停止了吐絲,隨后身體忽然僵住,吐絲的地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
它不會叫,要不然肯定是撕心裂肺的。
紅毛蜘蛛在地上打滾,帶起厚厚的塵土。
塵土飛揚里,陳青梧開始在祭臺上尋找機關,當柴油發電機的聲音接近時,一道暗門被她打開,里面黑漆漆一片,還伴隨著一股濃烈的腐臭味。
就連陳青梧都有些遲疑要不要進去,我拿著強光手電往里照了照,是一條人工修建的通道,只能容納一人通行。
“這紅毛蜘蛛就留給我那些蠢師兄吧,我先進去。”
陳青梧奪過我手里的手電,另一只手捏著棗核釘走進了暗門中。
八爺跟著飛了進去,我和閆川緊隨其后,至于包子和忠哥,倆人不知道小聲交談了什么,隨后也跟了過來。
“包子,你說你是不是不要臉,為了找你,我和閆川還有八爺可是沒少吃苦,也幸虧我們來,要不然你和忠哥真得喂蜘蛛了。”
“忠哥叫我跟著來的。”
八爺突然在半空停下身子,撲騰著翅膀轉身:“你不跟他說這里的情況,他能叫你來?賭徒的心里永遠都是僥幸的!”
忠哥哼了一聲,說十來年了,八爺這嘴還是這么毒,跟吃了砒霜似的。
“姓藥的,你別陰陽怪氣的,別以為別人稱你一句關外第一高手就覺得自己有多了不起,爺我跟你尿不到一壺里去。”
忠哥聳聳肩膀沒說話,不知道他是怕自己說不過八爺還是不想跟它計較。
越往前走,腐臭味越重,有點像尸體停放很長時間的那種腐爛味。
聞的我胃里一陣翻涌。
二三百米后,我們終于知道這股臭味的來源了。
數不清的蝙蝠尸體散落在腳下,它們腐爛發出的味道,堪比生化武器。
“這里怎么會有這些蝙蝠尸體?”
“一會抓只活的給你問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