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突然走到彭龍召身邊:“彭叔,你去過那里,是不是跟地質隊一樣去的是北脈?”
我們也很激動,等待著彭龍召肯定的回答。
我還想著,這世上竟有如此巧合的事?
沒想到彭龍召輕輕搖頭:“我沒去過,只是聽老友提起過,而且,那里面的東西不一定是你們想要的。”
彭龍召說完,把腰帶別在了布腰帶上,緩緩走出木樓。
阿黎思索片刻,直接追了出去,只留下我們三個大眼瞪小眼。
“啥情況啊老吳?我咋聽的云里霧里的?”
包子一臉糾結,跟吃了蒼蠅一樣。
“不知道,我也沒完全搞懂,你呢川子?”
閆川抬頭看著木樓的瓦片,無比裝逼的說了一句:“有些事,不用去追求答案。”
“你滾你爬!”
阿黎和彭龍召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們等到半夜也沒見到他倆的身影。
躺在藤椅上,我睡不著,可能是我太想知道事情的答案了。
“果子,你睡了嗎?”
“睡了。”
“那你幾把還說話?”
包子從床上坐起來,撫摸著石膏腿,沒一會兒又躺了下去。
“銀瓶,祭司香爐同為南詔國的產物,兩者顯現的諫言指向同一個地方,那地方又分南脈和北脈,要在每月初七,夕陽穿過月牙灣通貨水位變化才能找到金齒部入口,這金齒部就是南詔國的王族,我分析的對不對?”
我歪頭看向包子,他這只知道吃的腦子還學會分析了?
“你落了一個關鍵的位置,紅土崖。”
包子看著閆川,說紅土崖只是一個參照地點,算不上關鍵。
“不關鍵那你從其他地方找,看你能不能找到?”
“你這不是抬杠嗎……”
我趕緊打住他倆,一會又該掐起來了。
“別瞎分析了,快兩點了,再不睡覺天亮了。”
包子賤笑一聲:“你肯定是累了,又是摟人家腰,又是和人家咬耳朵的。”
“我他媽啥時候咬人家耳朵了?”
包子撇著嘴說道:“放心,我和川子不告訴紫意,男人嘛,我們都懂。”
懶得理他,我翻身背對著包子,想想今天跳舞時的那個氣氛,就感覺對不起紫意。
算了算了,我是為了破解謎團。
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夢到我摟著阿黎的腰正在跳舞,時紫意突然出現,她冷笑一聲,三把飛刀同時飛出,釘在了阿黎的后背上。
隨后,她又甩出一把飛刀,正中我的褲襠……
我被這個夢驚醒,手腳冰涼,腦門上全是虛汗。
看了眼時間,凌晨四點多了。
起身下樓,發現阿黎不在,她和彭龍召出去以后,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坐在竹樓的門檻上看著天上朦朧的月亮,心想等阿黎回來之后,我們是不是也該回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