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紫意咯咯笑了起來,說陸小曼回心轉意了?
時紫意玲瓏心,我突然感覺褲兜里的銀鈴有些不安全。
“出去一個月,有啥收獲?”
閆川聞言,掀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后腰還沒長痂的傷口。
“你跟果子的彩禮錢是弄回來了。”
時紫意走到我面前:“你呢?”
我肯定瞞不住啊,晚上一脫衣服,啥看不見?
于是我脫掉短袖,露出胸口的傷。
“好嘛,我估計包子也好不哪去。”
“他就斷了一條腿,能跑能跳的。”
時紫意轉身上了樓,沒一會兒折返回來,手里多了一個藥瓶。
“不想讓你出去吧,怕你覺得我管的嚴,讓你出去以后,非得弄身傷回來。”
說完,時紫意幫我往傷口上抹藥。
閆川見狀,酸溜溜的說道:“你倆能不能不在我面前秀恩愛?”
時紫意把藥瓶扔給他:“自己涂。”
我拽住時紫意的手,說道:“我們把白勝弄死了!”
時紫意愣了一下,似乎是在回想那晚被胖瘦二人追殺的場景。
“以后遇到仇人,不要被仇恨蒙蔽,你的命比他們值錢。”
閆川正涂藥的手突然停了下來:“臥槽,你倆可真肉麻,我去找八爺了。”
看著閆川離開,我想著我和時紫意就是普通的對話,哪里肉麻了?
我倆又沒當著他的面親嘴。
他這是典型的羨慕嫉妒恨。
本來閆川走了以后,我想跟時紫意深入交流一下這趟出去的心得,沒想到被她以我身上有傷的理由給拒絕了。
我撇著嘴看著時紫意,卻被她給推上了二樓。
“趕緊洗個澡,胸口那不要淋到水,一會喊我給你搓背。”
晚上閆川帶著八爺過來,傻鳥翅膀上的羽毛幾乎都長齊了,這讓我不禁感嘆它的鳥毛比我的頭發長的都快。
“八爺,這段時間沒禍害肖龍的藥材吧?”
提起這個,八爺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都是你這傻波一出的主意,老肖那個王八蛋,把倉庫搞的跟地堡一樣,就連大灰也鉆不進去。”
我嘿嘿一笑,提起大灰,我也是好久沒見它了,于是多嘴問了一句。
“大灰活的可比咱們過的瀟灑,藥王觀后山成它的山頭了。”
閆川搶著說道,我們又閑聊了一會,等氣氛差不多了,閆川撓撓頭,站了起來。
“我后天想回趟獅城,八爺,果子,你倆要不要一起?”
八爺聞言,立馬撲騰著翅膀飛到門口。
“這么熱的天,傻波一才跟你出門。”
說著,便消失在了夜空中。
我撓撓頭,八爺這是在說我了?
閆川回獅城,我肯定得跟著去一趟啊。
“你…回去干嘛?”
“看看我師父。”
時紫意松了一口氣:“你們的傷都沒好利索,可不能再出去冒險了,看你師父就看你師父,別再起什么幺蛾子了。”
我抬手朝時紫意敬了一個禮:“遵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