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抱著核桃,吱了一聲,表示贊同。
說干就干!
第二天一早,我就開始了我的津沽一日游的誘餌計劃。
肖龍遞給我一小包粉末,他說這東西無色無味,沾上一點就能讓人渾身奇癢難忍,至少半小時失去行動力,讓我關鍵的時候撒出去。
我大搖大擺的走出藥王觀,沿著街道開始溜達。
沈昭棠則像一道影子,悄無聲息的融入了附近的人群或巷弄里。
八爺在高空盤旋,大灰,嗯,不知道鉆哪個下水道去了,它體型太大,讓人看到容易引起恐慌。
我的路線也很講究,先去最熱鬧的步行街,擠在人堆里,還故意在賣烤紅薯的攤前停留,買了一個,邊走邊啃。
然后拐進老城區錯綜復雜的小巷子,這里人相對少點,環境也相對復雜。
再晃悠到沈陽道外圍,這里三教九流,人員混雜,最后又繞回相對繁華的商業街。
一路上,我努力扮演一個無所事事,實在是憋的不行,四處閑逛的人。
墨鏡下的眼睛卻一刻沒閑著,警惕的掃視著每一個擦肩而過的行人,尤其是那些穿著寬大,遮遮掩掩的身影。
每一個陰暗的巷口,每一個路邊的垃圾桶,我都格外留意。
然而,一上午過去了,風平浪靜。
別說嬌子了,連個可疑的人影都沒發現。
我的兩條腿都快溜直了。
中午,我找了個街邊小面館,點了碗面。
沈昭棠坐在離我隔了兩張桌子的位置,也點了碗面,默默吃著。
下午,我繼續我的瞎逛大業。
這次我去了公園,在湖邊溜達,還去看了會老頭下棋,甚至坐在長椅上打盹,給足了嬌子下手的機會。
太陽西斜,一天眼看就要過去,依舊毫無動靜。
我心里也開始犯嘀咕,難道嬌子不在津沽了?還是她識破了我的計劃?
就在我準備收工,打算打道回府的時候,我溜達到了津沽老城區一片相對冷清的街道。
這里多是些老舊居民樓,下午時分,行人稀少。
我正琢磨著明天換個更偏僻的路線試試,眼角余光突然瞥見,斜前方一條狹窄幽深的巷子口,似乎有道黑影飛快的縮了回去。
那動作快的像受驚的兔子。
我的心猛的一跳,直覺告訴我,那不是錯覺。
我腳步沒停,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往前走,墨鏡下的眼神卻死死鎖定了那個巷口。
同時,我的手也伸進了口袋,那里有肖龍給我的藥包。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緊張,調整了一下墨鏡,裝作好奇的樣子,晃晃悠悠的朝著那個巷口走去。
巷子里光線昏暗,堆滿雜物和垃圾桶,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霉味。
一步,兩步,我慢慢走進巷子。
巷子里靜悄悄的,只有我自己的腳步聲在回蕩。
走了大概十幾米,前方是死胡同,堆滿了破木板和廢棄家具。
沒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