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還知道回來?又死哪野去了?”
門簾一掀,一個穿著碎花布衫的女人走了出來。
看到馬三炮身后的我和包子,明顯愣了一下。
看清這女人的樣貌,我和包子也下意識愣了一下。
這馬三炮長得獐頭鼠目,干巴瘦,可他媳婦長得真水靈。
三十歲左右,皮膚是健康的麥色,眉眼清秀,身段也苗條,梳著一條粗黑的麻花辮垂在胸前。
雖然穿著普通的農家衣服,但那股子干凈利索勁,跟這破敗的農家小院格格不入。
“這是我媳婦,翠花。”
馬三炮有點不好意思的介紹,又對那女人說:“翠花,這是津沽來的兩位老板,吳老板,包老板。”
翠花顯得有些意外和局促,但還是禮貌的對我們點點頭:“老板好。”
聲音溫溫柔柔的。
“嫂子好。”
我和包子也趕緊打招呼。
我心里嘀咕,這馬三炮,祖墳冒青煙了?這么水靈的媳婦,怎么看上他了?”
包子更是湊到我耳邊,用極低的聲音嘀咕:“我靠,果砸,好白菜都讓豬拱了,這馬三炮上輩子積啥德了?”
翠花招呼我們進屋。
屋里陳設簡陋,但收拾的干干凈凈。
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坐在炕上納鞋底,一個五六歲虎頭虎腦的小男孩正趴在桌子上玩玻璃球。
“這是我娘,這是我兒子小虎。”
馬三炮介紹道。
老太太放下針線,對我們慈祥的笑了笑。
小男孩好奇的打量著我們這兩個陌生人。
翠花手腳麻利的給我們倒了水:“家里沒啥好招待的,兩位老板將就喝點水。”
我接過碗:“謝謝嫂子。”
馬三炮搓著手:“娘,翠花,你們先歇著,我跟兩位老板說點事。”
說著,把我們讓到了東邊那間稍小的屋子。
屋里就一張土炕,一張舊桌子,兩把椅子。
馬三炮招呼我們坐下,自己蹲在門檻上。
“老板,你看……”
他眼巴巴的看著我。
我喝了口水,看著他:“馬三炮,你剛才說的,我信一半。但你也看到了,現在盯上這地方的不止我們。白天肯定不能再動,晚上……”
我頓了頓:“晚上我們再去,但這次,目標不是那個豬圈坑了。”
馬三炮和包子都看向我:“那是哪?”
“暫時還不確定,如果豬圈是殉葬坑,主墓室最有可能在哪個方位?肯定不會很遠。”
包子撇嘴,說我這話說了等于沒說。
“晚上再說,先睡一覺。”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