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傅乘風無言以對。
這!這!這!眾人吃驚的看著徐平,好半天都沒緩過來。
而作為詩會的發起人,司徒嫻韻更是眼含春水,久不能語。
明月樓后閣。
“陛下,這徐世子才華非凡啊!”劉辟驚嘆道。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哈哈哈!有點意思,徐永寧這小王八蛋也不知哪里抄的。就憑他,能寫出這樣的佳作?”隆圣帝差點沒笑死。
“陛下,這怕不是抄襲的吧。咱們大周可沒有如此舉世無雙的詩啊。便是文榜前幾的那幾位,恐怕也未必作得出吧。”劉辟的想法倒是和隆圣帝不同。
聞言,隆圣帝仔細想了想,好像真是如此,他也沒聽說過大周有此等詩詞。“看看再說。”
徐平一首清平調蓋壓全場,樓內氣氛直接拉滿。公主,小姐們一個個眼泛秋波,一眾公子則是咬牙切齒。
“來人,看酒!”司徒嫻韻走到臺上,高聲喊道。“素聞徐世子武道天賦驚人,卻不想文道也是出類拔萃。依嫻韻所見,便是那文榜上的名人大家也不過如此了。”
“司徒嫻韻,你倒是識貨。”徐平笑著回道。
司徒嫻韻接過下人遞來的酒盅,滿飲一盞。“數年未見,倒是生分不少。徐世子叫我嫻韻便好。”
“我還是喜歡叫你咸魚!”徐平肩頭微微一聳。
司徒嫻韻見狀倒也不生氣,反而掩嘴笑道:“討厭!兒時的花名現在還拿來取笑人家。”
“公主!公主別再揉了,手絹都快被您扯爛了。”紀月華身旁婢女低聲說道。
看見臺上徐平和司徒嫻韻互相調侃,紀月華肺都快氣炸了。“多嘴,要你管啊。”
徐平感受到一股涼意襲來,連忙走下臺去,坐到紀月華身邊。“干嘛啊你,這副樣子你要吃人啊?”
“你坐過來干嘛?你咋不鉆她裙子底下去?”紀月華狠狠揪了徐平一把。
“那不沒機會呢嗎!”
好家伙,這句話可把紀月華點燃了,拉起身旁的婢女就要走。
徐平趕忙將其拉住。“別!別!別!坐!坐!坐!開個玩笑嘛,干嘛那么認真。”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紀月華對徐平的不同,這可讓司徒少華忍不了了。“徐平,這才哪跟哪呢?有什么囂張的。
月華妹妹,他就是個爛人,你何必跟他生氣。”
“你說誰是爛人?你再說一個試試?信不信本公主錘得你爹都認不出你?”紀月華撈起袖子就準備上前。
“哥,別亂說話。徐世子才情無雙,不可如此羞辱,否則妹妹生氣了。”司徒嫻韻也開口道。
傅乘風看不下去了,站起來說道:“司徒小姐,這詩會還繼續嗎?若是繼續的話還請起下一題吧。”
“詩詞詩詞,有詩又怎能無詞。下一題便以美酒為引,作詞如何?”司徒嫻韻環顧四周,笑著問道。
題目一出,徐平又笑了。真不是我想做文抄公,是你們偏要撞槍口!
“那便由我先來吧!”傅乘風緩緩走出。
臺下眾人還在討論之際,傅乘風便已作完,前后不過盞茶功夫。
【臨江仙·問酒】
【翠幕低垂風戲柳,醇香飄散心間。】
【瓊杯玉盞映紅顏。醉明燈火處,夢繞月邊天。】
【一曲清歌愁未斷,離情悲緒難言。】
【相思無盡淚潸然。酒消人去后,獨坐夜闌珊。】
“臨江仙嗎?又沒規定詞牌,我要是掏出蘇老大的明月幾時有,你又該如何應對。”徐平看著臺上春風得意的傅乘風,嘴角忍不住上揚。隨即,又趕忙拍了拍臉頰,暗自吐槽道:不能再笑了,一會成歪嘴戰神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