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差人去庫房取酒,永寧親自釀的那些。取出之后全部送去司徒府。”言罷,薛若薇正欲回房,卻見鶯兒遲遲未動。“怎么還不去?”
“小……小姐!鶯兒有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薛若薇黛眉微微皺起。“你與我情同姐妹,有何話不可明說?”
似乎還是有些猶豫,鶯兒依舊未曾開口。
“說呀?到底何事,吞吞吐吐的做甚?”
“先前鶯兒路過外堂,正巧遇到世子殿下與司徒小姐在說話。”
“那又如何?你到底想說什么?”
“小姐,我發現月娥姑娘躲在堂后偷聽他們說話,那樣子鬼鬼祟祟的。”
聞言,薛若薇先是一愣,而后嚴厲呵斥道:“胡說!月娥姐自北境隨永寧而來,在王府多年了。定然是你將人看錯,此事休要再提。”
鶯兒一聽,頓時情急。“小姐,我肯定沒看錯。”
“夠了!你從小與我一同長大,今日我不想苛責于你。日后再敢胡言亂語,你就離開王府。辦事去。”
“小姐……”
“還不去?”
“哦!”
待人離去,薛若薇揉了揉眉心,而后緩步回到屋內。
……
仲宰府。
司徒嫻韻斜躺在軟榻上,指尖隨意撥弄著耳旁的秀發,一個人自言自語。“今日倒是有些不美,居然讓紀賢撞到了。大家都說他軟弱,本姑娘怎么感覺不像呢!”
“小姐!”閨房外,忽然有婢女叩門。
“何事?”司徒嫻韻微微側身,雪白修長的雙腿,在輕紗內若隱若現。
“回小姐,靖北王世子來府上了,說是來找您。”
聞言,司徒嫻韻先是一愣,而后嚶嚶笑道:“這根死木頭居然會來找我?去將阮花青蘿紗取來。”
“諾!”
待人走到門前,司徒嫻韻又補充道:“要取最薄的那件。”
大約半炷香后,司徒嫻韻身著幻彩琉璃裙,肩披阮花青蘿紗,腳上一雙錦繡芙蓉履,緩步走入外堂。“喲!這是哪兒來的稀客呀!今兒個可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言罷,司徒嫻韻揮手揚起裙擺,隨意的坐在了椅子上。
看著一雙美腿在裙紗內呼之欲出。徐平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司徒咸魚這家伙,特么天天拿這個考驗干部,她是不是忘了小時候怎么挨揍的?
看著徐平臉色變換不停的表情,司徒嫻韻掩嘴笑道:“公子怎的不說話?啞巴了不成?”
聞言,徐平嘴角瘋狂抽扯,特么忍不了一點。正欲開口回擊,又被對方搶先。“嫻韻上門相邀,卻被拒之千里。如今公子前來府上,又不吐露半字。
莫不是在拿嫻韻打趣?哎呀,乏了!乏了!公子還是請回吧!”
“槽!”徐平再也忍耐不住。“司徒咸魚,你嗓子咯痰了?就不能好好說話?”
司徒嫻韻抬手撐在案臺上,托起下巴,青紗滑落,露出半個香肩。“隨便說上幾句就動怒,公子這心性可該改改呢!”
“好!好!好!你這么玩是吧?行!行行!老子這就走!”
“你看你,又急!”司徒嫻韻腳尖一挑,裙紗微微揚起,又緩緩落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