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死木頭迎娶我,小姐帶著你過去陪房可好?”
“小姐……”
其人話未說完,司徒嫻韻拍個腦瓜崩就給甩了過去。“放心吧!小姐我高低給你弄個側妃!”
“啊???”秋兒臉色大變,臉頰瞬間變得通紅。“小,小姐……您說什么呢?”
“嘖!不上道!”司徒嫻韻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手指不停敲打著賬冊。“就憑你這張臉,還有這修為!便宜那死木頭了!”話到此處,她站起身來,指尖不停在對方身上游走。“看這腰身,再看你這頭秀發,迷死那小色鬼。”
“小姐,您,您要再這么說,秋兒,秋兒可就不理你了。”說著,秋兒雙手死死將臉捂住。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你可是從小陪著我長大的貼身侍女,怎么能便宜了外頭那些個歪瓜裂棗?行了!辦事去!”司徒嫻韻拍了拍對方的后背,又重新坐回了案臺前。
“秋,秋兒告退!!”其人慌忙轉身,快步跑離了書房。
見她如此狼狽,司徒嫻韻掩嘴一笑,隨后又劇烈咳嗽了一番。“這鬼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哎!”
窗外夜色愈發深沉,書房內的燭火依舊亮著。
飯菜是冷了又熱,熱了又冷。一口沒有下肚,其人竟趴在桌上睡著了去。
翌日一早,司徒嫻韻迷糊中醒來,望著窗外的晨曦,她正欲起身,門外卻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小妹,小妹!”
“大哥?進來吧。”
司徒少華推門而入,看著堆滿整屋的賬單和田冊當場頭皮發麻。“我槽!你這是賣書呢?”
聞言,司徒嫻韻抄起一本賬冊就給砸了過去。“快放!”
“嘿嘿!我有好東西!你要不要?”司徒少華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在對方面前不停的搖晃。
“看看你這小人得志的樣子,真是爛泥扶不上墻。又想要什么好處?”
見她正欲奪過書信,司徒少華卻是一個側身躲開。“府上不是有你嗎?搶著混吃混喝的我見過,搶著當牛做馬的你真還是頭一人。”
“妹妹我可是要嫁人的!司徒府早晚得交到你手上,長點心吧。”說著,她一把將信奪下。
翻看幾息,司徒嫻韻心頭大喜。“這信你從哪弄來的?”
“切!你管的著嗎?一千兩,你就說值不值吧!”司徒少華洋洋得意,難得的支棱了起來。“你還真別說,徐平這傻小子倒是有些能耐啊,差點沒把蘇北石干死!!!
三十余萬大軍,折了二十余萬,他這是要飛天啊他?”
“按密信中所述,紀月華重傷垂危,那是死了還是沒死?”司徒嫻韻嘴角微揚,眼中帶著幾分戲謔。
聞言,司徒少華白了她一眼。“這特么誰知道?最好別,大哥我心疼啊!”
“心疼人家的媳婦?你腦子是不是漿糊做的?”司徒嫻韻玉足不停的相互拍打,隨后朝著對方招了招手。“過來,小妹我和你商量個事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