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你有所隱瞞,本將也不是什么好人。”
聽聞此言,林舒虞的眼中閃過一絲深切的痛苦,像被揭開一道尚未愈合的疤痕,不堪回首的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頭。“家父與顧應痕本有往來合作,在經營南安茶、鹽商路之時,雙方產生了沖突。
那條商路連通東西,沿途貿易往來頻繁,替皇室賺取的內銀豐厚無比。
顧應痕為了獨吞,聯合蕭家,在運輸路上設下重重關卡阻礙,肆意刁難我父親和林府下轄的商隊。
不僅如此,他花重金買通了大量林府的下家與管事。只一夜之間,那些往日稱兄道弟,信誓旦旦之人紛紛撤資而去,更有甚者還反咬一口。
隨后,池國棟又上書朝廷彈劾我父親販賣私鹽和銅鐵。這鹽茶生意本是先帝授予家父經營,以便賺取它國財富充入國庫。如今卻成了私鹽和私茶,大梁的銅鐵貿易受中督令趙秋山管制,說家父販賣銅鐵更是無稽之談。
父親四處奔走求情,低聲下氣向那些昔日好友借錢周轉,所到之處皆是碰壁,他們與顧應痕沆瀣一氣,里外串通,最后生意徹底破產。
家父因販賣禁品鋃鐺入獄,林家迅速敗落,我和族中女子全被族老送給顧應痕以求喘息,留我父親一條活路。”說著說著,淚水決堤,順著臉頰肆意滑落,很快便打濕她裹身的被褥。
“呵呵!顧應痕會因為幾個女人就放過林聿伯?荒唐!”徐平冷哼一聲,聲音中滿是不屑。他靠在床頭,腦海內各種勢力的關系圖不斷浮現、交織、碰撞,試圖理出一條清晰的脈絡。
林舒虞聞言,大氣都不敢出。她小心翼翼往床里邊挪了挪,緊緊拽著被單不讓自己春光外泄。“將軍明鑒。顧應痕一直希望家父能投效于他,并為他管理軍需調配。
在事發之初,他并沒有為難我等林府之人。是父親多番嚴詞拒絕,如今才會變成這般模樣……”
“如此說來,你父親還是好人咯?”徐平笑出聲來,眼中滿是調侃。“在這你死我活的斗爭中哪有什么好人?不過是博弈失敗的結果罷了。
你父親要是扳倒顧家,你猜他會不會善待顧府之人?”言罷,他一手扯開對方裹身的被單,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行了行了!別再哭哭啼啼!大體我已知曉,你該侍寢了……”
“……”林舒虞緩緩低頭,俯著身子爬到徐平身旁,為其脫去身上的褻衣。“請,請將軍……憐惜……”
待對方身子貼近自己,徐平一把將人攬入懷中。他挑起林舒虞的下巴,沿著對方眉骨與鼻尖一路吻下,最終覆上其唇。
這一連串動作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林舒虞瞪大雙眼,慌亂間雙手本能地抓住徐平的手臂,卻又惶恐著趕忙松開。
隨著呼吸急促,徐平沿著對方雪白的脖頸逐漸向下,手從其腰間緩緩上移,引得林舒虞一陣輕顫,口中不自覺的溢出細碎的嚶嚀。
燭光搖曳,映照著兩人糾纏的身影,室內溫度節節攀升。
“岳州正好缺個管軍需的,我會想辦法把你父親撈出來!現在,用你的全部來取悅我……”
林舒虞臉頰緋紅,眼神迷離,滿心的惶恐與抗拒早已被這突如其來的話語沖散。
她微微仰頭,擦去眼角的淚痕,雙手慢慢環上徐平的脖頸……
屋外自是夜色撩人,而屋內,喘息與嬌哼接連不斷……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