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其人尚未來得及反應就被玄甲衛夾著拖到院外。
“去取個帶把的酒壺來!置于孫將軍頭頂。”說著,徐平張開雙臂,抬手嘗試著拉滿弓弦。
見玄甲衛將酒壺放在自己頭頂,不遠處的孫啟心頭一驚。“不知,大……大將軍,這是何意?”
“此去院門外約合二百余步,本將自幼擅射,不借助修為,箭尖亦可穿把而過。”
此話一出,孫啟嘴角一抽。見徐平張弓搭箭,死死盯著自己,他慌忙左躲右躲。
“嘖!無趣!如此雕蟲小技,想必是入不得孫將軍眼。”說著,徐平解下腰間的佩帶,將之纏繞于眼眶。“這樣可還行?
孫將軍,你可千萬別動!免得本將傷著你了,不好和國公爺交代啊!”
“我特么……”孫啟雙腿一顫,險些栽倒在地。
正當他欲催動修為之際,楊定卻是一巴掌將之拍跪在地。“大將軍射你,那是你的榮幸。宴席之上催動修為?找死不成?”
孫啟哭怒不得,正當他想開口求饒,弦振箭出,徑直穿過他頭頂的壺把。
突如其來的一箭,其人身下一大灘黃色液體緩緩滲出,腥臭味逐漸彌漫開來。
幾息之后,徐平取下佩帶。“孫將軍這是做甚?莫非信不過徐某!”
見他如此失態,院內的群臣交頭接耳。
“你…….”
孫啟剛欲開口,徐平卻是笑道:“孫將軍若是覺得不過癮,徐某要不要再給你展示一二?”
恰在這時,趙秋山站起身來圓場。他端著酒杯微微拱手。“呵呵呵!徐大將軍不僅武藝高強,這治理岳州也是井井有條。如今兩國交好,南安敗退,徐將軍可是功不可沒啊。”
聽聞此言,池國棟卻在一旁冷眼。“趙府令這話可就不對了!
這蘇北石中計,乃李正我之功。與徐將軍似乎并無太大的關系吧!”
徐平自顧自的飲下一口美酒,隨后余光瞥向不遠處的池國棟。其眼中雖然閃過一絲寒意,但很快又恢復了笑容。“池相國所言極是,徐某的確是運氣好。不過,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嘛。
正所謂,行軍在外,屬謀屬功,主將之功歟?蓋需主允,因須主諾。
相國大人不知兵,難不成還不知理?”
“哼!巧舌如簧!”池國棟將頭一偏,不欲再和徐平爭論。
見他如此,徐平卻是出聲調侃。“咬人的狗不叫,叫喚的狗不咬。
這叫又叫不響,咬又咬不痛的是啥?”
“是啥?”鄭之為滿臉疑惑。
“傻狗!!!”
“哈……”
鄭之為剛笑出聲,卻被池國棟狠狠瞪了一眼。他抬手捂住嘴巴,幾息之后卻是捧腹大笑。“相國大人抱歉!下官,下官實在是沒忍住……”
此話一出,眾人忍不住笑出聲來。氣氛也因此而變得有些微妙,有人一旁偷笑,有人面露尷尬之色。
徐平緩緩坐下,當他舉起酒杯之時,門外傳來一聲吆喝。“陛下駕到!太后娘娘駕到!”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