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賬房支些銀子交給城內的說書人,讓他們每日不停的說,說好了,將軍我重重有賞。”
“這……”親衛起身行禮。“是!卑職這就去辦。”
“回來!”其人正欲轉身,徐平又將之叫住。“你去趟城西,給我把英月娥找來!”
“諾!”
轉眼已是夜幕降臨。這奉天城內的大街小巷與酒樓茶館,全是議論徐平與顧秋嬋之人。
不但如此,甚至還有將軍府親衛扮演的托子各種添油加醋,引導風向。
而城內的一處雅閣中,顧應痕與徐平執棋對弈。
“四之十六。”顧應痕率先落子。“今日這奉天城內可真熱鬧,賢弟就沒什么想和愚兄說的嗎?”
“說?國公爺認為徐某該說什么?莫非京城那些謠言國公當真了?”言罷,徐平將白子放于下角。“三之十七。”
“呵呵呵!五之十七。賢弟啊,秋嬋不管怎樣都是愚兄的嫡女,你這般欺負孤兒寡母的,不太好吧?”顧應痕嘴角含笑,眼中更是多了幾分淡定。
聽聞此言,徐平拿起白子,幾息之后又放回棋盒。“便是國公這樣的人,還會在意這些嗎?
亦或是說,國公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言罷,他笑著落子。“尖頂,四之十八!呵呵!”
“賢弟與我共謀大業,何以如此?”顧應痕微微搖頭,隨后捏了捏鼻尖。“就在今日辰時,薛將軍和愚兄在宮外相遇。我二人久未聯系,倒是聊了許多。
賢弟,有興趣聽嗎?”
“哦?可惜了!徐某還是多巖臺大營的季書同比較感興趣。家妻蒙難,心灰意冷之下,難免會口若懸河!不知賢兄可否讓愚弟找些慰籍?”話到此處,徐平從懷中掏出一份信函。“他不死,你我二人睡不好啊!”
接過信函,顧應痕隨意的翻看起來。幾息之后,他笑著將信撕毀。“賢弟還是太過高看愚兄了!若是季書同那么好對付,奉天城內的這杯羹,如何也分不到賢弟頭上。不知愚兄說得對嗎?”
“的確如此!”徐平夾住白子,隨后以內勁一點,白子當場穿透棋盤。“三之十五。
好歹也是殺子之仇,無論如何,國公都的給徐某一個交代吧?
否則!徐某如何在軍中立足啊?”
“呵呵呵呵!”此話一出,顧應痕當場就笑了起來。“賢弟的胃口可真不小!就不怕吃太多了,撐得慌?”
“如此說來,國公是不打算給徐某這個臺階了?”徐平將棋盒丟棄,隨后撐著桌案站起身來。“令愛的床上功夫不錯,徐某還是很滿意的。
畢竟,女人能有什么壞心眼呢?國公覺得徐某說得對嗎?”
“賢弟啊!太貪心可不好喲!”顧應痕亦是站起身來。“林聿伯可以送給賢弟當個小玩具,但賢弟可不能得寸進尺啊。
顧某……”顧應痕稍稍一頓,隨后抬掌將棋盤打成了齏粉。“也是有脾氣的。”
“如此說來,那就是沒得談咯?”徐平笑著聳了聳肩。
顧應痕正欲接話,雅間外一名黑甲衛快步而入。“主上……”
“……”幾息之后,顧應痕抬手一揮。“知道了。”
待到其人離去,他又轉回笑臉。“賢弟啊,你好像要失策了!
愚兄這兒有份涼州送來的最新軍報!不知賢弟……想聽嗎?”
此話一出,徐平頓覺不妙。雖臉上沒有半分顯露,負于身后的手卻微微握緊。“哦?愿聞其詳!”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