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宋家余下的三成,徐某再添一成,同樣可以四成送到他手上!對嗎!”
“你……”宋婉柔身子一顫,顯然是沒想到對方早已做了萬全的打算。“人心不足蛇吞象,徐少保拿去七成,是要我宋家吃土嗎?
既是如此,大不了……”
“哦?大不了什么?”徐平突然捏住對方嘴巴,不讓其再言。“本少保這里也有上百名親衛呢,怎么,你也想像你妹妹那般?就憑你這姿色,他們倒是不虧啊!”
此話一出,宋明遠當即搶言。“大姐簡直糊涂啊!徐少保頗有經商手段,他欲圖聯合我宋家在奉天開設青樓與酒坊,回行途中,已與我商談妥當,咱們不會吃虧的!”
青樓?酒坊?宋世昌眼珠一轉,旋即趕忙上前。“逆女,你休得胡言亂語。”說著,他朝徐平躬身一拜。“不知少保大人所言,卻是何生意可做?”
“宋老爺果然識大體。”徐平滿意點頭,轉頭對其笑道:“青樓多難聽啊?叫會所!至于酒坊嘛!還得搭著會所一起做!
具體如何,來時我與令郎已經言明,稍后爾等可自行商議。”
說了等于沒說啊?宋世昌渾身發軟,卻還是強撐著再次叩首。“多謝徐少保寬宏大量!多謝徐少保救命之恩!”言罷,他又轉頭看向一旁的宋明遠。
宋明遠自知其意,當即點頭。“父親難道信不過我?莫說是咱們宋家,就徐少保所言之事,換做哪家都能做!”
“真,真的?”聞言,宋世昌不再多說。
“比黃金還真!起來吧。”徐平揮揮手,目光掃過宋婉柔,見她時不時望著內室方向,心中微動。“別愣著了,還不安排人去照顧你那小妹?”
“多謝大人!”宋婉柔福了福身,聲音溫婉卻透著幾分迷茫。“只是這些畜牲……小妹恐怕是兇多吉少啊……”
“慎言。”徐平打斷她,轉頭吩咐楊定。“令妹就算死了,那也是你宋家咎由自取。顧銘軒是什么為人,不必多說,但爾等也不是什么和善之輩。
本少保帳下新購入的箭矢出了問題,具體是何,本少保不欲追究,好自為之。
行了!勞煩軍師將顧銘軒帶出來。”
“諾!“片刻之后,李正我笑著將之引出。
“不知徐少保與這群奸商談得如何?”一見到徐平的模樣,顧銘軒便心生怨恨。“什么證據不證據的,扯什么糊弄鬼的話。”
“嘖!你小子這是信不過叔父啊!”徐平站起身來,臉上帶著一抹笑意。“本少保身為岳州的父母官,自然要替岳州百姓做主!
至于你,好歹本少保也是你的叔父,也只是小懲大戒嘛,免得傷了你我兩家和氣!”
張口閉口叔父,你他媽好大的臉?看著徐平這副假惺惺的模樣,顧銘軒恨得牙癢癢,卻也只能拱手道:“既然徐少保出面,那此事便到此為止。
不過宋世昌,你最好記住今日!”他甩袖欲走,又突然回頭。“徐平,咱們來日方長!”
“你可以走!但他們,恐怕不行!”徐平目光一瞥,玄甲衛當場散開。
見此情形,顧銘軒臉色大變。“徐平,你這是何意?你不要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