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喲!!!”
“如此說來,只有當月成為頭牌的姑娘才能陪客?”其人話音剛落,二樓包廂內的薛剛當即起身。
宋婉柔抬頭看去,笑著頷首。“包廂內的諸位貴客打賞只需七折!薛統領,今日可要盡興喲!!!”
“二號!老子要打賞二號!”說著,薛剛當即掏出兩千兩銀票高高舉起!
本就按耐不住的眾人見之起頭,紛紛掏出銀票,高聲呼喊著自已心儀花魁的名字向臺上拋灑銀票。
一時間,銀票如雪花般飄落,整個擂臺被瞬間燃爆!
“哼!本官出五千兩,支持一號姑娘!”說著,趙秋山驟然起身。他雙目圓睜,緊緊盯著臺上,眼神中滿是欲望。“姑娘是哪里人?家中可還有姐妹!!!”
“大人!!”聽聞此言,女子掩面抽泣,隨即微微欠身。“本女子原本家中有些博財,奈何父親好賭,不僅輸光家產,就連母親看病的抓藥錢也被揮霍一空!
小女子無奈,只得來此謀生!只求大人垂憐!!!”
“一萬兩!本官出一萬兩!”此話一出,趙秋山更是血壓升高。“你趕緊回府,再給老爺取些銀票來,多取點!快去快回!”言罷,他又色瞇瞇的盯著臺下。“姑娘莫急!本官最喜歡助人為樂了!!!”
“哼!趙秋山,一萬兩?這都趕上你遼城趙氏兩三月的開銷了吧!”
“鄭之為,沒銀票就閉嘴!這兒那么多人看著,你老臉不要了?”
聽聞此言,鄭之為猛拍桌案。“本官打賞一萬兩千兩!就給一號女子!!!”
其人話音剛落,二樓的季書同敲著扶手站起身來。“五千兩就想拿下三號?本統領出八千兩!”
此話一出,三號女子美眸含秀,朝著季書同深深以禮,兩眼珠子全是戲。“小女子多謝大人抬愛!紅袖自幼與弟弟相依為命,若非小弟求學無路,又被人騙去族業,小女子怎會淪落至此!!”話到此處,她已是潸然淚下。
聽聞此言,薛剛心血翻涌。“你他娘的還有銀票嗎?”
副將撇了撇嘴,使勁搖頭。“統領啊,卑職是真沒了!”
“廢物!你現在立刻回營,讓弟兄們湊些銀票過來,就說本統領有大用!!!放心,少不了你的好處!”
不是,你賣人情,咱們掏銀子?副將一陣腹誹,卻還是訕訕而去。
臺上的花魁賣力表現,各種技藝與故事更是層出不窮,競價自然也是不斷攀升。
池國棟坐在專屬包廂悠閑品茶,瞧著臺下的鬧劇,嘴角本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但當他看到那位身著清冷白衣,宛如謫仙般的花魁翩翩起舞之時,數年不曾抬頭的龍二竟也有了些許反應。
“三萬兩,本相就要這個姑娘!”言罷,池國棟掀開簾布,身后隨侍趕忙朝著大堂跑去。
聽聞三萬兩,眾人紛紛被池國棟的大手筆所震撼,懼其身份,一時間竟也無人敢與之競價。
就在眾人以為白衣女子即將成為今日頭牌之時,蕭良圖卻慢悠悠的從包廂中走出。他瞥了一眼對面包房,撫著胡須笑道:“池相,頭牌若是如此輕易,可就無趣了。本相也給添點彩頭吧!三萬五千兩,支持那宮裝女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