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薛剛抬手一揮,幾名禁軍趕忙抬著木箱快步入內。
眾人紛紛側目,但見打開之后里面全是一本本宋氏鑄器的賬冊。
“呵呵!”見此情形,鄭之為低頭笑道:“還請大將軍好好看看!這不就是證據?如今人證物證俱在,宋氏之罪鐵證如山!”
“徐將軍還有何話可說?“言罷,顧應痕不屑的瞥了一眼,又轉頭看向幼帝,眼中滿是壓迫:“陛下下旨吧!還在等什么?要讓反賊繼續危害大梁江山不成?”
瞧這陣仗,幼帝被嚇得哇哇大哭,躲在顧秋蟬懷中根本不敢露面。
“……”顧秋蟬心疼的抱著小皇帝,無奈之下輕嘆一聲。
正當她欲開口之際,徐平卻后退半步,刀柄正正合適的撞倒身旁的燭臺。燭臺晃蕩著翻倒,徑直落入木箱之內,瞬間便燃起火來。
眼看即將起火,顧應痕臉色大變。“還不快滅火!”
幾名禁軍先是一愣,隨之趕忙沖上前去。
眾人尚未靠近,徐平卻隨手將酒杯一甩。大量酒液當場灑在木箱之內。“啊?抱歉!本少保癲癇犯了,手有點兒抖!”
燭火遇酒,木箱內頓時燃起熊熊大火!
“放肆……”顧應痕眼角劇烈顫抖,體內的八境修為噴薄而出,一道掌勁便朝徐平打去。
見此情形,徐平瞳孔驟縮。
當他正欲催動修為應對,其身后一凝脂素手輕輕揮拂,襲來的掌勁當場消散。“鎮國公當著陛下和太后的面公然動武,這是意欲謀反嗎?”說著,姜云裳自徐平身后緩緩走出。
“不是,你……”徐平側目一看,雙眼瞪得跟個銅鈴一般。“你居然會武?”
“很奇怪?”姜云裳向前一步,看著殿內群臣微微皺眉。“諸位大臣,顧應痕這般行事,可是臣子之舉?眼中可還有陛下?”
“……”此女倒是隱藏得夠深啊?顧應痕臉色一變,很快卻又恢復平靜。“云裳公主當真巾幗不讓須眉,連本公都頗有些意外呢。”
“云裳區區弱女子,豈敢!”說著,她深吸口氣,朝著小皇帝欠身施禮。“陛下圣明,這木箱內如今只剩一堆紙灰,若是這也能算做宋氏私造甲胄的證據,未免太過兒戲。”
此話一出,未等顧秋蟬開口,池國棟、趙秋山等人已是紛紛出言指責。
“長公主一介女流,還是莫要多言才好。”
“哼!自古后宮不得干政,此處焉有長公主說話的份?”
“徐將軍使這等下三濫的手段,未免有些丟人現眼了吧?”
“一介女流?”徐平眉頭一挑,緩步朝向池國棟走去。“老狗,你媽是不是女流?”
“徐平,你……你你…….”
“你你媽?老子問你話?你媽不是女流難道是陰陽人?”言罷,他又轉頭指向對側的鄭之為。“焉有她說話的份?
給你們臉,老子當這個太子少保。若老子不給,她就是我靖北王府的世子妃!
你再敢多說一句,老子殺你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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