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價值連城,徐某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啊!”話雖如此,徐平卻趕忙招手示意仆從將之抬下。“快快快!里面請!蕭相今日可要多飲幾杯才好,晚些徐某派人送你去天上人間泡個澡!”
“哦?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蕭良圖輕拂須髯,隨后邁步朝著內堂走去。當其路過池國棟身邊之際,還不忘冷哼一聲。“區區六盞夜光杯,你倒是拿得出手。”
“蕭良圖,你……”
池國棟話未說完,孫振岳已大步流星的走上前來。“此劍長四尺三,極北寒鐵所鑄,今日在此賀大將軍與長公主福澤綿延。”
“孫將軍有心了!”說著,徐平驟然拔劍出鞘。“好劍!的確是好劍!快快里面請!”
“本公囊中羞澀,可拿不出這些價值連城的重寶啊!”說話間,傅康笑著走上前來。
聽聞此言,徐平趕忙擺手。“衛國公兩袖清風,一身正氣,徐某敬佩不已,又豈是這些身外之物可較。
來來來!快請上座!”
“傅某雖無財帛,卻也不能空手前來。”話到此處,傅康從懷中掏出一枚營令。“聽聞徐少保近日正在尋購駿馬,本公在城郊正巧有一馬場,便將此贈于少保,全當賀禮!”
不遠處,季書同瞧著這一幕,嘴角微微上揚。周信那老賊果然沒來,看樣子,他還得再藏些時日。念及此處,他緩步上前。“季某同樣是囊中羞澀,無甚好禮啊!
城南有一演武場閑置許久,聽聞徐少保招募武者,當是用得上,便以此道賀吧,還望徐少保莫要嫌棄才好!呵呵!”
接過地契,徐平眉頭微皺。無論季書同還是傅康,當著顧應痕的面給自己又送馬場又送營房,這是想挑事啊!
不過嘛,倒也無妨。“季統領慷慨,本少保感激不盡,又豈會嫌棄!還請上座!”
……
與此同時,奉天城西的街道上,一車隊緩緩朝著征南將軍府行來。
“大人,瞧著張燈結彩的,似乎是有權貴在辦酒啊。”馬車內,邦政司呈黃岳掀開車簾低聲問道。
這還用說嗎?老子又沒瞎。魯尚文抬眼掃視著窗外,心頭頓感不妙。“瞧著架勢,尋常勛貴可沒這般氣派。難不成……”
“此路直通將軍府,會不會是將軍府在辦喜事?”放下車簾,黃岳眉頭一挑。“這一路上奉天的百姓都在議論,聽說是娶親?”
“辦喜事?”此話一出,魯尚文嘴角不由的抽了抽。“莫不是徐平那廝在辦喜酒?他要娶親不成?簡直荒唐???”說著,他不由的摸向懷中圣旨。這叫什么鬼差事?每次只要是和徐平有關準沒好事。
“大人,陛下要招徐平為駙馬,靖北王已將禮單上呈了。看這情形,咱們怕是不好辦了啊?”
“這個災舅子,他敢!”念及此處,魯尚文心頭一怔,趕忙催促著車夫趕路。“別給老夫磨磨蹭蹭!快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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