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倘若出現了靈根資質好的，能賣出去不少的靈石，對吧？”
“對對對……只要是有靈根的，只要不是那種三靈根，四靈根的廢柴，基本上都能賣出去一個不錯的價格。”
“那么，你將這些擁有靈根的凡人給賣到了那些宗門，他們也應該就是為了當成宗門弟子來培養的吧？
你就不擔心，這些被你賣出去的孩子們，萬一哪一個天賦逆天的，修為超過了你之后，回來找你報仇？
或者說，賣出去的這樣的人多了，等他們都有了一定的修為。你就不擔心，會對你們靈族，造成什么毀滅性的影響？”
墨落聽著這人，說的什么五靈根，什么單靈根的。這哪一種，如果成長起來了，恐怕也都會是十分恐怖的存在。
墨落可不會認為，那些宗門，花費了那么多的靈石，購買回去了這些擁有靈根的凡人，會讓他們去給那些合體期的積攢念力所用。
更不會相信，這些孩子們，日后真的成長起來了，不會嫉恨眼前的這位，賣出去了他們的修士。
聽到了墨落這樣問，綠水老者頓時就是笑了起來。
“嘿嘿嘿嘿……前輩，這個事情，您倒是大可以放心。
那些大勢力，購買這種凡人，壓根就不是為了培養他們！”
聽到了這里，墨落就真的有些搞不懂了。
“不是為了培養他們？那么是……？”
這個時候，綠水看了看左右。雖然在這飛舟周圍，壓根都不會有人會注意到他們這里，但是他還是小心翼翼的用傳音之法給墨落，一字一頓的說道。
“他們自然不是為了培養他們，而是為了取、靈、根！”
聽到了這里，即便是這人壓根沒有說的太具體，但是墨落卻依然明白了過來。
嘴角不自然的扯動出來了一個弧度，拳頭緊了緊。臉上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呵呵呵呵……原來如此啊！”
此時的墨落，也是想到了，那些五靈根修士們的現狀。也是覺得，那賣出去的五靈根凡人，應該也就是被這些想要殺自己的強者，給買走了。
“這就難怪了，五靈根既然能賣出去這么多靈石，那么你之前，又賣過幾個？”
聽著墨落這樣說，綠水自然是感覺，墨落這肯定是在詢問出現五靈根的概率會有多大。思索了一下便是說道。
“五靈根的實在是太少了，老夫從事這個生意，也已經有著近萬年了吧。賣出去的五靈根修士，總共加起來，也不超過千人。
而那些單靈根的，可就多了。基本上每幾千人，就能有一個吧？
其他的那種，還要更多一些……”
聽到了不超過千人，墨落的眼角，都是縮了縮。
別人可能不清楚，但是墨落可是明白的很。
五靈根的修士，那可是百萬中都無一的存在。
而就算是這樣無比之低的概率之中，這名老者，居然還是賣出去了近千人。
那么在這一萬年里，他究竟是倒賣了多少的凡人啊？恐怕足有一個小世界，不，是數個小世界的人口了吧？
而這些人，好一點的被迷惑了心智，當成了積攢念力與生育的工具；差一點的，被那些從未見過一面的修士，當成了爐鼎或者玩物；最慘的那種，更是直接被挖走了靈根，成為了廢人，甚至被直接的斬殺了滅口。
并且這些五靈根的修士，那應該也都是與當年的五帝老祖有著一些淵源的存在。
甚至墨落還知道，這其中被賣出去的那些人，就可能與自己墨家有著一定的關系。
所以，聽到了這里之后，墨落就是都忍不住的想要直接將這人給拍死了。
綠水卻是壓根都不清楚，他的這番話，不但是沒有能夠提升他活命的幾率，反而是將這個概率給無限的壓縮到了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