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師既然執意如此,那么老臣,為了保住周朝;保住人皇周帝,也就不得不已死,來回報周帝栽培了!”
……
“老主,嘯白王,那可是您看著一點點長起來的。
如今,嘯白王也剛剛登上虎王之位,地位同樣還不穩固。在我們妖族內部,本身就對他這個新的百獸之王,就是指指點點,猜忌不已。
都說,嘯白王,他曾經跟過人類做靈獸,不配登上這虎王之位,統霸萬千妖族。
老臣此時,也只能是購買到無數的凡人之后,用這些凡人的念力,才能幫著嘯白王,培養出來更多的大乘期以上的心腹,來穩固他的虎王之位。
老主難道就真的不為我家少主的虎王之位,考慮一下嗎?
老奴破天可以死!但是這個生意,我們也必須要做。
并且,即便是老臣不做,還會有其他的妖族來做。
老主,如果要殺,就將老奴殺了吧!但是還請老主,不要牽連到少主頭上。”
說著話,破天便是直接將手中的一把彎刀,猛地刺入了腳下的地面。
寒光凜冽的一把腰刀,就是不停的震顫了起來,震出了嗡嗡的刀鳴之音。
同時,也仿佛在蕩漾著破天的決然。
墨落看著這一幕,卻是什么都沒有說,而是略帶微笑的轉頭,看向了最后的渡障。
渡障雙手合十,臉上是復雜無比,試探著說道。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墨道友不但是對貧僧有著救命之恩;甚至對我們西竺寺不少的師兄弟們,也有著再造之恩。
如果沒有當年墨道友在混亂之地的出手,恐怕我們西竺寺,甚至整個佛門,將會缺少了不少大乘期到渡劫期的修士。
我佛門也算是欠下了您一個天大的人情。如果,墨道友執意要破壞我們佛門根基,恐怕對道友來說,也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這樣,您不但是不會再得到我們佛門的報恩,反而可能還會與我們佛門徹底決裂。
恐怕,這應該不是墨道友所想要看到的吧?
所以,在老衲看來,墨道友既然請我們過來這里,將我們大家都綁在了一條船上。應該也不是為了要我們的性命;或者要破壞我們培養大乘期修士這個計劃的吧?
到這個時候了,墨道友,您就不要跟我們打啞謎了?
倘若墨道友有話,不如直說。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有什么話,不好明說呢?
倘若墨道友真的想要破壞我們西竺寺收取凡人念力的這個計劃,當年在佛骨山之時,您就應該已經和我們翻臉了才對。
道友既然沒有翻臉,那就已經說明了,您應該也知道,其實整個靈界的超級勢力,幾乎都是這樣來做的。您是應該有什么其他的計劃吧?”
“哈哈哈哈……渡障道友,不愧是活了數萬年的修士了。
確實,本座今天,可并非是要與大家翻臉的。
也并非是不讓大家用凡人,來收集念力。只是希望,大家可以用一個其他的方式來收集!”
“其他的方式?
墨道友,您這話的意思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