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天地靈氣,是瘋狂的朝著敖輝的肉身之上匯聚而來。
使的他的修為更是從化神期,飛快的飆升了起來。直到仙君境界了,增勢這才漸緩了下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脫困了,我終于是脫困了!老子敖輝,還活著!
我自由了……”
隨即,敖輝是在這死海之內,四處的游走,將整個死海,都是給攪動的翻涌起來了一股股的暗潮涌動。
這樣子,就如同是困獸出籠,是四處撒歡。
等了不知道多久之后,敖輝這才再次以那種迅捷如同流星一般的速度,直接就又是朝著那九幽寒潭沖了過去。
轟的一聲巨響之后,那一口的九幽寒潭,居然是被他給這樣,用巨尾給直接的轟擊的成為了一個偌大無比的深坑。
其中的恐怖寒氣,更是朝著周圍四射而去。
唐仁雙手抱于胸前,嘴角掛著一絲譏諷的笑意。
“用得著將氣都撒到九幽寒潭上嗎?
可惜了,這么一個極品的至寒至陰之地了。就這樣被這家伙給毀了。挖走了,應該還是能價值不少靈石的……”
聽著唐仁都這個時候了,說起話來,還是這么夾槍帶棒的。墨落是將手中的白虎劍,直接裝入了墨玉空間之后,就是碰了碰唐仁的肩頭。
“老唐,你就少說兩句吧!
否則,真的打起來,你覺得你能是他的對手嗎?”
敖輝剛才的那一擊,那可也只是動用了其,部分的肉身力量而已,卻是自始至終都是壓根沒有催發半點體內的元力。
而墨落與唐仁的這一番對話,雖然只是低聲所言,但是卻根本沒有使用什么隔絕聲音的結界,所以敖輝自然都是可以聽的真真切切。
敖輝轉過了頭來,隨即那偌大的赤紅色的身軀,就是一個瞬移。便是化形成為了一名身穿一身血紅色戰甲的中年大叔模樣,出現在了墨落與唐仁兩人的面前。
語氣依然還是那么的不可一視。
“小子,今天老夫高興,還有看在墨道友的面子上,就不與你一般計較了。”
說到了這里,敖輝又是上上下下的打量起了墨落。
心中也是暗自的思考著。
‘這個墨小子,居然沒有用任何的陣盤,就能將當年太極真人所布置的大陣給破開。
那個時候,太極他,那可是早都已經達到了仙尊境界吧?
那就豈不是說,這小子才不過只有著合體期的修為,陣法造詣就是已經不弱于當年的太極真人了?
如此的一個陣法大師,看來我還是不能怠慢了啊!’
“對了,墨道友,那把白虎劍,本身也不能算是本座的東西。你既然破了那個陣法,它自然也就是你的了。算不得是我送的。
而老夫要送給你的真正的好處,那就是這塊老夫的本命鱗甲。”
說話的功夫敖輝就是將手中的一塊,還帶著一些滾燙血液的赤紅色鱗片,朝著墨落的方向遞了過去。
通體赤紅的鱗甲之上,即便是墨落還相隔著一段距離,但是卻依然能夠感覺到,其上有著那種精純無比的炙熱的火屬性道韻。
炙熱的鱗甲,如同燒紅的鐵片,是將其周圍的那一片的海水,都是給煮沸了。
“這個不好吧?你們龍族的本命鱗甲,一生應該也沒有幾塊的?我也只是順手而為的破了這里的陣法而已。又何德何能,接受前輩這么大的一個禮物呢?”
敖輝卻是一臉的無所謂。
“本命鱗甲而已!你可是將我從這九幽寒潭之中救出來的修士,倘若本座不拿出來這東西,本座都感覺心中有所虧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