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毛骨悚然的嘻笑，被張毅軍這一攪和，夢魘厲鬼發出自傲的狂笑，就仿佛到嘴的鴨子給飛走，她真的生氣了。
“狗屁的宿命，你作為夢魘厲鬼，這就是你的宿命，別妄想改變什么！”
張毅軍一邊朝飛速奔跑，一邊反駁夢魘女子。
“你~你找死！”
夢魘女子怒喝一聲，啪嘰一下，張毅軍撞在墻上，而且是極速奔跑的狀態撞上去的，可想那一下得多懵逼。
盡管張毅軍此刻是魂魄，還是花了十秒才回過神來。
起身第一件事就是伸手觸摸眼前，伸手抓空，在抓，還是空的。
我*，張毅軍謾罵一聲，前面根本就沒有墻壁啊，那自己剛才撞得什么玩意。
“你逃不掉，這里一切我說了算~哈哈哈。”
夢魘女子的嘲諷讓他很不爽，不過也沒有辦法改變，確實，夢魘為什么叫夢魘，那是所有夢境操控者，還不是隨心所欲，想來什么來什么。
“你知道就好。”
“知道，對，我知道，不過我就不明白了……”
張毅軍拍拍屁股，開始和夢魘女子講道理。
“你說你，整個夢境都是你的，那不是想什么來什么，為什么要找替身呢？”
“哼，要什么來什么，你想試試？”
夢魘女子語氣很不懈，經過她半個小時的解釋，張毅軍算懂得她的苦。
大致意思，她與在職員工是一個性質的，舉個例子，不能說押鏢員就可以亂用鈔票吧，還有廚師，不能說菜是你炒的，就每碗扒拉兩口？
夢魘女子也是一樣的，不能說她掌管夢境就可以隨意去改變別人的夢，KPI這玩意完不成，照樣沒工資拿，更別提搞事情了。
“那，那你也不能想著去害別人呀。”
張毅軍雖然有反駁她，不過底氣明顯沒有之前那般硬氣了。
“我？害人？你問問是否她自愿的？”
張毅軍聽后，把目光看向婦女，此時婦女受到的驚嚇不小，眼神已經開始呆滯。
半天，張毅軍也沒得到婦女的回答，于是他把矛頭轉回夢魘女子。
“這就是你說的自愿，一派胡言，受死！”
一張符升起，頓時百張符燃燒，本暗無絲光亮的空間瞬間跟點了百根蠟燭般。
“啊～”
空間傳出夢魘女子慘叫，顯然，這招對她來說是起效果的。
于是張毅軍加大程度，百張化千張，隨著手印越快，符的數量也越來越多。
夢魘女子的慘叫聲也越大，其恐慌程度不亞于被憤燒全身。
“你不相信我～啊，你也不相信我！”
盡管女子聲音很虛弱，可這一聲叫喊，包涵著她的委屈和不甘心。
“……”
符的數量開始減少，直到張毅軍手印停止，周圍恢復黑暗。
“你～”
這句你不相信我，聽得張毅軍于心不忍，這一幕曾經出現過，就是秦盼與張赟決裂的時候。
當時他也在場，而且他和劉智銘想法是一樣的，雖然他沒怎么接觸過張赟，不過好歹算同姓氏。
“夠了！”
倆人僵持之際，婦女一聲呵斥打破了場面。
“她說的沒錯，我自愿的！”
“命是上天給的最好禮物，你確定嗎？”
張毅軍聽到婦女的回答，才知道他錯怪了夢魘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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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想念母親，命出自父母，受之父母，就讓我為自己的所為承擔相應的責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