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田先生,你也來嘛~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氣的。”秦盼勾手指執意上田板栗下來。
不過就算這樣,上田板栗仍舊沒有行動,他只是表示秦盼有什么問題,他一定知無不言。
“好吧~”見怎么勸都沒有用,秦盼直接開口步入正題,他問道:“上田先生可認識雪姬?”
“那自然是認識的,秦桑為何有此疑問?”上田板栗如實的回答。
“沒,沒事了。”秦盼笑了笑,沒有在接茬,因為在上田板栗回答問題的時候,他已經用陰眼探實了他內心的所有想法,雖然這樣做不是特別的人性,但對秦盼來說,這卻是最簡單直接的方法了。
在上田板栗的腦海中,秦盼得知了武藏和雪姬在R國的身份,一個是R國某家族的少主,一個是貴族的大小姐,雖然秦盼不知道上田板栗是何身份,但根據推測,他八成也是武藏身邊的一個親信,否則他不可能知道這么多的。
就在秦盼思索間,他們的鏈子被人推開,一個長相與上田板栗相符的人走了進來,
這個人別人可能不認識,但劉智銘是不可能忘記的,他就是上田板戌,那個與他交談甚歡的R國人。
上田板戌沖著秦盼等人笑了笑,直徑走到上田板栗身邊,附耳嘀咕了兩聲。
然后上田板栗對著秦盼說了聲:“秦桑,你們先泡著,我去處理些事情。”
“嗯,去吧。”秦盼點頭應答,不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劉智銘二人不知道,但秦盼卻是心知肚明,只不過他作為客人,不方便多言語。
跟著劉智銘二人在溫水中泡著,他們那叫一個舒服,只不過沒人注意到秦盼,他的目光早已經飄到外面去了。
也不遠,就在這個院子中,上田板栗、戌二兄弟帶著一群武士裝扮的人被另外一群武士裝扮的家伙給圍堵了起來。
看到這里秦盼不免有個疑問,這里不是武藏的地盤嘛,怎么在自己的地盤被別人帶人給堵了起來,這到底是誰的地盤啊。
看著上田板栗面色嚴肅的和對方的領頭交流著,秦盼聽不清,可惜就可惜在他也不會讀唇語,不然配合他的陰眼,試問還有什么是他偷聽不來的?
不過在人家武藏的地盤,人家又把他俸為座上賓,如果對方要跟上田板栗動手,秦盼說什么也不會袖手旁觀的,但是秦盼現在并不著急,因為這兩幫人看似很兇狠,實則他們都在忌諱著對方,簡單解讀一下,就是他們互相都不對付,卻又都害怕對方后邊的人。
上田板栗這邊秦盼知道是武藏,只不過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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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那群人是誰派來的呢。
“盼?”
劉智銘喊叫了半天,見秦盼一直都沒有反應,他和張赟還是他泡的太舒服所以才會這樣,等了一會時間,劉智銘再次喊叫時,這才發現情況不太對,秦盼這明顯就是深入到某件事當中去了。
“怎么了?”
秦盼是有聽見劉智銘的喊叫,只不過他目光一直在上田板栗那群人身上,眼瞅著他們就要動起手來,卻一直被劉智銘這家伙給打擾,把他煩的呀,無奈只能收回陰眼。
“呀,盼啊,我還以為你中邪了呢,嗚嗚嗚~”
劉智銘說著,就往秦盼身上撲,臉色也變的驚喜無比,不過換到秦盼這里卻是一臉的嫌棄。
這個家伙張赟還真是沒有評價錯他,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你先不要吵!”秦盼嚴厲的呵斥一聲。
給劉智銘人都嚇壞了,這是他們認識這么久以來,秦盼第一次用這種語氣同他說話。
不過還沒等劉智銘來得及委屈,秦盼一個閃身,連衣服都沒顧的上穿,裹了快毛巾直接就沖出了浴室。
“怎么了?怎么了?”張赟反應過來時,浴池里只剩下他和劉智銘了,而劉智銘還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樣子,就跟那二八媳婦受了虐待似的。
張赟沒有理會這個二傻子,起身走出浴池,穿好衣服這才走了出去。
院子里,上田板栗、戌二兄弟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而他身后的武士也已經全部倒在地上,雖然沒有哼唧,但張赟可以感覺的到有一半還活著。
而他們這邊此時還能站著的,除了上田兄弟外,就只有秦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