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知道一個人,叫劉侃,好像還有點來頭,上次來花旗鎮,不知怎么的,讓那個瘋子打了,找他幫忙或許有用。”
王靜有在一旁建議,趙立軍眉頭舒展一下:“劉少我知道,我一個同學和他有交往。”
劉侃為什么被夏二愣打,趙立軍不知道,但既然有仇,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事不宜遲,第三天,趙立軍就趕到新安縣城,通過朋友牽線搭橋,一個酒會上,見到了劉侃,介紹了一下,喝了幾杯,酒酣耳熱,趙立軍舉杯:“劉少,花旗鎮有個人,你應該知道,一個收破爛的,姓夏。”
“知道,趙主任怎么忽然想起了他。”
劉侃微微皺眉,在花期鎮被那個姓夏的打,是自己的恥辱,但礙于盧絮的面子,也沒有去報復。
還有個原因,那種小人物,劉侃還真不屑一顧。
而且極少去花旗鎮,趙立軍不提,最近忙,差點忘記了。
“不瞞劉少,他和我有點過節。”趙立軍實話實說:“我想請劉少幫個忙,找一批人,教訓教訓他。”
”你找幾個混混,這種事花點錢就行。”劉侃輕描淡寫地擺了擺手:“用不著我出手。”
“一般混混估計不行。”趙立軍想起夏二愣兇猛的樣子,心有余悸:“那家伙就是個瘋子,會玩命,必須讓他無法還手。”
“瘋子!”
劉侃心中忽然一動,想起振福酒樓被燒,當時有個瘋子,向大廳里扔煙霧彈類似的東西。
根據服務員描述,瘋子胡子拉碴邋里邋遢,劉侃是見過夏二愣的,細想起來很符合。
狗日的,自己被耍了!
如果是夏二愣,就可以解釋,盧絮怎么回到了花旗鎮,不是張振宇的藥不管,是被偷偷帶走了。
“我告訴你一個人,去找他,肯定可以幫你忙。”
劉侃笑了笑:“他叫張振宇,原來振福酒樓的老板……”
當天晚上,趙立軍經過打聽,才在一家小飯館找到了張振宇,正和幾個小混混喝得醉眼朦朧。
“你誰呀?”看著趙立軍,張振宇翻了個白眼,自從酒樓被燒,一些朋友都失蹤了,尤其平時在酒樓混吃混喝的那些人,見到自己就像躲瘟神。
找自己最多的是討債。
“我叫趙立軍……”趙立軍自我介紹一下,說明來意:“是劉侃劉少讓我找你的,說你對那個瘋子會感興趣。”
“什么狗屁劉少。”張振宇罵了一句,對劉侃把自己趕出門,一直憤憤不平,但旋即清醒了一點:“你說什么,瘋子!”
“對,那就是個瘋子。”
趙立軍把夏二愣的形象說了一遍,張振宇的眼睛忽然亮起來,一臉兇狠:“我去瞧瞧。”
第二天下午,一輛面包車行駛進花旗鎮,在盧絮門面房對面停下,張振宇盯著正在忙碌的夏二愣:“是他嗎。”
“是。”
旁邊兩位姑娘異口同聲,是酒樓原來的服務員,那天晚上見過夏二愣,雖然看不清臉頰,那身材形象,還是一目了然。
“狗日的,找到你了,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張振宇低聲吼著,臉頰因為憤怒,顯得猙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