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我都懂,可最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初晴聲音憂慮低沉。
“你是不是跟著陳鴻志學了什么,怎么也變得神神叨叨。”
喬宇脫口而出,疑惑地看著初晴,預感,這玩意袁媛很在行。
“沒有,絕對沒有。”
初晴急忙否認,練功觀想喬宇的事情,絕對不能說,一個姑娘家,腦海里全是一個男人,多丟人,雖然那只是練功。
而且,被喬宇說對了,自己那種預感,還真是在觀想時得到的,自己似乎奄奄一息,很凄涼。
“如果有那一天,我說是如果,你會帶走我的初吻嗎。”
初晴幽幽說著,看著喬宇,眼睛朦朧。
“不會有那一天的,我用生命保證。”
喬宇揮了揮手,想要揮走初晴帶來的壓抑感覺。
“你不愿意。”初晴一字一板說著,語氣倔強。
“行行行,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吻你還不行嗎。”
喬宇有點無奈,接吻,第一次感覺說起來別扭。
“這可是你答應的,要記住啦。”初晴笑起來,接著說道:“到那一天,不嫌我全身冰冷,其他的也做了吧,讓我成為女人。”
“……”
喬宇一陣無語,詫異地看著初晴,初晴卻已經低下頭,似乎剛才那話只是喬宇的錯覺。
這一夜,初晴睡得很香,躺在喬宇懷里。
喬宇卻沒有睡好,看著姑娘俏臉,心中微微涌動,美好的事情,現在剛剛好,干嘛非要等到那一天,忍不住低頭,在初晴臉頰上輕輕碰了一下,初晴皺了皺眉,微微噘嘴。
好可愛!
第二天一大早,初晴醒來,身邊沒有了喬宇,穿上衣服,走出大棚。
田野里已經陽光燦爛,喬宇在河面上取了一塊厚厚的冰,長方形,用蘆柴管吹了一個洞,系上繩子。
在冰塊上放上一些草,向初晴招手:“你坐上面。”
初晴在冰塊上坐好,手扶著繩索,喬宇把繩索另一端搭在肩膀上,拉著冰塊,在麥田里飛快奔跑起來。
初晴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在田野里回蕩。
農村沒有娛樂年代,冬天女孩子踢毽子跳繩,男孩子就會拉著冰塊跑。
初晴第一次坐冰塊,格外開心,昨晚那種抑郁感蕩然無存。
拉著冰塊載著初晴奔跑一會,返回大棚,干活的幾位婦女已經過來,放下大棚上的草簾。
“王嬸,王山叔幾天怎么沒有來。”
初晴看著一位中年女人,脆生生問。
王嬸身材小,體力弱,喬宇讓她干活是照顧一下她家庭,她男人王山有點殘疾,每天都會自覺過來幫點忙。
“王山去了花旗鎮,有個親戚收廢品,聽說很賺錢,以前拜托過人家,昨天來消息,讓他過去。”王嬸隨口介紹:“要過年了,也能賺點。”
“挺好。”
喬宇在一旁點了點頭,農閑,尤其是冬天,農村人無所事事,出去賺點錢也不錯。
與此同時,花旗鎮街道上,王山一瘸一拐走著,在一條街道上停下,旁邊的親戚指著街對面門面房前干活的夏二愣:“看到沒有,那個傻子,叫老夏,開的廢品收購站,把我們的生意都擠沒了,你要想賺錢,就和大家一起收拾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