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子知道,客人不滿意,等下不給小費或少給小費,那就糟了,自己大部分的收入主要是靠客人給的小費,媽媽桑給的工資并不多。
她的家庭條件并不好,不然也不會遠離本土到上海來,就是聽說上海的收入高,她大部分的錢還要寄回本土的家里。
所以信子當然不能讓客人不滿意,聽完袁野的話,于是就和惠子頻頻給小澤一郎敬酒,小澤一郎也是來者不拒,難得今日這么開心,以后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來。
要是能天天來該多好,又有美女相擁又有美酒暢飲,特別是懷中的惠子多么溫柔可人,真是愛不釋手,只是自己囊中羞澀,以后還能見到她嗎?
要是自己是一個有錢人該多好,可遺憾的是,自己只是特高課行動組的一名行動員,除了每月那么點薪水,沒有其他來錢的地方。
不像組長小野敬二,人家有職有權,來錢的路子多,就像76號的李群世就給他不少孝敬,自己有次陪他去76號,就無意中看到李群世給了小野敬二滿滿一信封的鈔票,不知道有多少錢,反正少不了。
不然憑他的薪水,往家里要寄一部分回去,哪里有錢在外面租房子包養一個漂亮的藝伎。每天下班就往包養的藝伎那里跑,連川荻居酒屋都很少來了。
想到這里,小澤一郎心情就有些復雜,就在這種又開心又遺憾的矛盾心情下,小澤一郎又喝了不少酒,也有七八分酒意了。
袁野一看,再喝下去就醉了,后面就不好辦了,綁個爛醉如泥的人回去有什么用,等他酒醒都天亮了,那時再放回去,特高課其他人說不定會起疑心的,一夜未歸,不好解釋。
時間也差不多九點多了,袁野連忙說道:
“小澤君,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再喝下去就要喝醉了,今天就到這里吧,過幾天我再請你,怎么樣?”
“好,再喝這最后一杯。”
小澤一郎還有些依依不舍,又對懷里的惠子說道:
“惠子,最后一杯,我們學中國人喝個交杯酒,怎么樣?”
“好。小澤君,不過這不是最后一杯,下次來你一定還要找我,還接著喝。”
惠子溫柔地笑道。
小澤一郎骨子里都酥了,一把摟緊了惠子說道:
“我來一定找你。”
袁野看在眼里,這個小澤一郎怕是被這個惠子迷住了。這也是袁野希望達到的效果,這個惠子表現不錯,小費也要多給點。
一旁的信子也連忙撒嬌地對袁野說道:
“時凱君,你下次來也要找我,不許找別人。”
“好,好,一定找你,你放心了吧。”
袁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