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就是信子,她是袁野策反吉田茂的關鍵人物,所以袁野一走進川荻居酒屋,就開始留意信子。
當時信子和另外一名藝妓正在一間包間里陪著兩名客人喝酒,客人并不是吉田茂和小澤一郎,而是袁野并不認識的兩名日本軍官。
這兩名日本軍官非常粗魯,滿口污言穢語,隨著兩人酒喝的越來越多,態度也越來越惡劣,兩名藝妓戰戰兢兢,也不敢得罪客人,只得默默忍受。
兩名軍官更加肆無忌憚,對兩名藝妓進行凌辱,信子的上衣都被扒了下來,她剛顯露出一些不滿之色,就被一個軍官扇了一耳光,信子不敢反抗,掩面啜泣起來。
另一名藝妓馬上起身跑出了包間,來到前臺向媽媽桑哭訴,媽媽桑馬上趕到了包間,她認識這兩名客人,是憲兵隊的軍官,也是老顧客,她也不想得罪。
這種事她見多了,有些客人因為心情不好,經常會借酒發泄,而藝伎往往就變成他們發泄的對象,其實并不是因為她們服務不好。
這個時候,她一般會向客人賠罪,批評藝伎沒有服務好,根本不會考慮她們的感受。
她罵了信子和另一名藝伎,讓她們向客人賠禮道歉,信子兩人只得忍氣吞聲,整理好衣衫,低頭向兩名軍軍官賠禮道歉。
兩名軍官也稍微收斂了一些,給了媽媽桑一些面子,他們也知道,能開這種店的也是有一些背景的,也不敢太過放肆。
媽媽桑陪兩名軍官喝了一杯酒,就起身離開了,兩名軍官隨后又喝了一些酒,很快也搖搖晃晃地走了,連小費都沒給。
袁野聽見,當兩名軍官走后,信子再也抑制不住,在包間里放聲大哭起來。
她哭得很傷心,既是因為受了欺負,還沒有得到小費,更是為自己的凄涼身世感到悲傷。
袁野聽到信子的哭聲也不禁感嘆,藝伎這種行業也不是那么好干的,毫無尊嚴可言,如果不是為了錢,誰愿意干這種工作。
這讓袁野也更加有信心能夠收買信子,信子為了錢,肯定會按他的要求去做,她也想早日脫離這個苦海,而沒有錢是辦不到的。
袁野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了,決定晚上再來找信子,落實自己的計劃。
過了一會,袁野等四人也差不多已經酒足飯飽了,森田林子馬上起身離開了包間,來到了前臺,準備結賬。
她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這一頓飯吃掉了多少錢?
肯定不會低于兩個月的薪水,甚至是三個月的薪水也有可能。
她問了媽媽桑多少錢?
果然是她三個月的薪水,她心里嘆了一口氣,正打開錢包準備付錢,誰知媽媽桑說道:
“那位時凱君已經付過了,您不用再付了。”
這讓森田林子吃了一驚,她想起袁野半途借口上洗手間出去了一趟,應該就是那個時候把賬結了。
明明是自己為了感謝他們,把他們請到這里來,怎么能讓他們結賬呢?這怎么能行?
不過她心里還是有些感動的,這肯定是光子小姐讓時凱君去付的錢。她平日里看自己節儉,不想讓她破費。
她馬上匆匆地趕回了包間,急切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