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屯田死的時候,賈東旭說了類似的話,可給陳家人氣完了。
陳建業現在當著賈家人的面說出這些話,比賈東旭說的話更進一步,心里別提多爽了。
四合院眾人面面相覷。
臥槽,陳建業什么時候這么無恥了。
連賈東旭的撫恤金你都要分一份,屬實牛逼。
你看賈老嫂子撓不撓你就完了。
“建業,廠里給賈家的撫恤,是賈東旭用命換來的,跟你沒啥關系。”
“你說這話過分了。”
易中海板著臉呵斥。
“一大爺,賈東旭在我爹死的時候,說了類似的話,你也站在邊上,可沒批評他。”
“怎么,他能說的話,我不能說?我照他差哪里了,他是比我多一個腦袋還是多一只手?”
陳建業冷冷道。
“陳建業,你這個小賤胚子,你真該死!”
賈張氏氣的原地蹦跶了幾下,沖下門口臺階,朝著陳建業襲來。
“賈老婆子,別人怕你撒潑,我就等著你呢。”
陳建業等的賈張氏繃不住了動手。
在賈張氏襲來之際,他一只手精準握住賈張氏的手腕,另外一只手猛地一揮。
啪的一聲。
陳建業手掌落在賈張氏臉頰上,就像一塊石頭砸在水面上一般,那一堆肥肉激起陣陣漣漪。
由于陳建業下手比較重,賈張氏臉上的毛孔都冒出細密的油脂。
一巴掌下去,賈張氏腦袋一偏,摔倒在地上。
陳建業收手,在褲子上擦了擦,心中暗罵。
媽的,也不知道吃的什么品牌的糠,養這么一身肥膘出來。
油水真厚實!
“東旭啊,你睜開眼睛看看吧,你媽被小畜生欺負了啊。”
“這世上沒有天理,沒有王法了啊。”
“老天爺,你降下一道雷,劈死陳家的小王八蛋吧!”
賈張氏臉上掛著長短不一的指印,哭聲呼天搶地。
賈東旭臉上消失的‘臘腸’,續在了他親娘臉上。
“陳建業,你干什么呢?你心里有沒有一點尊重長輩的意思!”
易中海大怒。
“易中海,你瞎了嗎?明明是賈張氏先跟我動手!”
“別人慣著她,我不慣著她,怎么,我還手還錯了?”
陳建業直接開罵。
易中海氣的胸膛起伏。
“陳建業,你怎么跟一大爺說話的呢,趕緊道歉!”
易中海手下頭號雙花紅棍傻柱大喝。
易中海拉住傻柱的手,示意后者不要激動。
陳建業只是冷冷瞟了一眼傻柱,目光落在賈張氏身上:“賈老婆子,你賈家現在一個壯丁都沒有,憑什么跟我撒潑?”
“別說賈東旭躺在地上,就算他站起來,他夠我打嗎?”
“我勸你認清楚形勢,在別人面前撒潑,我管不著,別來我面前撒潑。”
陳建業聲音很大,當著大院眾多住戶出手,打的就是賈家的囂張氣焰。
之前賈家有賈東旭,賈家還算一個家。
現在賈東旭死了,賈家只剩老弱病殘,賈老婆子連撒潑的本錢都沒了。
不客氣的說,放在鄉下,賈張氏這種情況,是最低人一等的。
不夾著尾巴做人就算了,還想撒潑。
陳建業便當著大家伙的面,揭開賈家虛弱的內在。
“老天爺啊,我沒法活了啊。”
“老賈啊,你睜開眼睛看看吧,把陳家的小畜生帶下去吧。”
賈張氏哭的更傷心了。
沒了兒子,以后沒人給她撐腰了。
和別的老嫂子吵架,沒有底氣啊。
“易中海,賈老婆子死了兒子,已經瘋了,她當眾搞封建迷信,你管不管?”
陳建業喝道。
易中海面露為難之色。
“你要是不想管,我明天去找街道,跟聶主任反映情況。”
“你不管,我替你管!”
陳建業擲地有聲。
一時間,大院眾人為之一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