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罰,確實是我給小張的培訓工作沒做到位。”
譚知義很歉疚。
早知道賈張氏這么能闖禍,他應該多花點時間精力培訓。
發現賈張氏是個腦癱之后,譚知義沒怎么花精力培訓,沒想到賈張氏差點送走兩個電工班工人。
這事鬧的太大了。
電死兩個電工,工段長段永祥都會被擼下來,莫主任也要受到嚴厲批評。
“你呢?”
段永祥看向賈張氏。
處罰譚知義,那是小事。
因為譚知義屬于連帶責任,壞事不是他干的,但他有部分責任。
賈張氏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我當然不服。”
賈張氏昂起頭:“剛才譚知義都說了,是他的錯誤,為什么要罰我?”
“為什么罰你還用得著問?”
“你強行合閘,把兩個電工師傅差點電死了,你聽明白了嗎?!”
段永祥都氣笑了。
“我合閘那是電工師傅讓我合的,我聽他們說話還有錯了?”
賈張氏振振有詞。
“閘刀跳開你就不該繼續合,不知道里頭出事了啊?”
“你簡直是個豬腦子。”
段永祥氣的嗷嗷叫。
“我哪知道,又沒人跟我說。”
“你們都欺負我啊,欺負我這個老婆子。”
“老賈啊,你睜開眼睛看看吧,現在是個人都能過來踩我一腳了。”
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撒潑。
“你嚎是吧,你再嚎我喊保衛員來了,我跟你說,這一招在我這里不好使。”
段永祥氣極,對身邊人招了招手。
準備叫保衛員過來,制裁賈張氏。
賈張氏一看段永祥玩真的,連忙爬起來。
她眼淚都沒流一滴,不用抹。
“這個處分你接受,就簽字。”
“不接受,我現在上樓跟主任反映問題,把你丟回鉗工班。”
段永祥語氣很硬。
他知道怎么對付賈張氏這種潑婦。
就得硬,嘎嘎硬,不能讓對方嘗到一絲甜頭。
“東旭啊,你看看媽喲。”
賈張氏作死又要哭。
“我看你是想去保衛科坐禁閉了。”
段永祥眼睛一瞪。
賈張氏哭哭啼啼,最終還是簽了字。
保衛科的禁閉她坐過一次,那真不是人能待的地方。
“老譚,把人管好了,管不住就叫保衛員過來。”
“我不管那人年紀多大,身世多慘,在車間就得干好工作。”
“誰都不例外。”
段永祥撂下狠話,大步離開。
“你說你,這事整的。”
譚知義看著賈張氏,很是無語。
“還不都是你沒給我培訓好,你說你哪哪都不行。”
“害得我都被扣錢了。”
賈張氏滿腹牢騷。
譚知義氣的哆嗦,干脆不管賈張氏。
心里想著哪天給這逼電死得了。
電死了廠里頂多賠點錢,總比賈張氏電死別的工人要好。
下午回到四合院,賈張氏坐在屋里連連咒罵。
把段永祥,譚知義還有跟自己一起干活的兩個老電工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變著花樣罵,罵的很臟,很丑。
秦淮茹都聽不下去。
而且擔心棒梗會學習賈張氏罵人的話。
“媽,咋了啊?”
秦淮茹開口問話,打斷賈張氏嘴里飚出的各種污言穢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