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傻柱干完了活,坐在角落休息。
昨晚他坐在老虎凳上,睡不好,坐不好。
難受了一晚上。
現在實在是熬不住了。
“傻柱,該去打掃廁所了。”
劉嵐來到傻柱邊上喊道。
喊了兩聲,傻柱才醒過來。
“打掃衛生?”
傻柱一臉難以置信。
“你沒看保衛科對你的處分啊?”
“打今天開始,食堂這邊的廁所衛生歸你負責。”
“你得干三個月。”
劉暢說道。
“行,我干。”
傻柱嘆了口氣,起身。
拿起拖把和水桶。
食堂的廁所非常臭。
都是工人們打飯前或者吃飯后的排泄。
傻柱平時上廁所,都等著其他人把廁所打掃干凈了再進來。
一進入廁所,傻柱聞到味兒,差點嘔吐出來。
太沖了。
他的瞌睡都被臭味沖跑了。
“臥槽尼瑪的。”
“拉這么多?!”
傻柱看了幾個廁所的情況,氣的胸膛起伏。
很快,他就屏住呼吸,小口換氣。
呼吸太多,肺都要被熏臭了。
傻柱打了七八桶水,忙活一個多小時,才把廁所打掃干凈。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傻柱回到院里。
“傻柱,回來啦?”
“昨晚咋沒回來呢?”
“聽說你讓保衛科抓了?”
前院幾個老嫂子問話。
傻柱一概不搭理,回去賈家。
“回來啦?”
“我正準備做飯呢。”
“單位那邊咋樣啊?”
秦淮茹迎了過來,遞上一杯熱水。
“別提了。”
“這回真給我干廢了。”
傻柱嘆了口氣。
旋即,傻柱把保衛科的處分以及食堂眾人的反應說了一遍。
“其實也沒太大事,工作保住了就行。”
“扣點錢就扣吧,我還有工資呢。”
秦淮茹寬慰。
“我就是心里憋屈,一個月扣五塊錢,一年就是六十塊錢。”
“而且以后不說帶肉,連飯都帶不出來了。”
“連我自己在食堂吃飯都要花錢。”
傻柱一臉憤慨。
自古以來,廚子不會虧待嘴。
在食堂里面,隨便拿點什么都能填飽肚子。
現在倒好,廚子在食堂里面吃東西,還得花錢。
“多大個事,依我看啊,這項規定也就管一兩個月。”
“沒人盯著,誰能天天花錢買飯吃。”
秦淮茹笑著說道。
傻柱想想,確實是這個道理。
廚子花錢買飯吃,有人盯著,大家伙只能這么干。
要是沒人盯著,偷摸拿個饅頭塞嘴里,誰能知道啊。
這項規定肯定持久不了。
秦淮茹又寬慰了傻柱好一會,傻柱心情好了很多。
“給一大爺兩口子做飯那事,還用辦嗎?”
傻柱問道。
“嘖,我也想著呢。”
“你突然出事,倒是把我的計劃打亂了。”
秦淮茹有些猶豫。
“你啥計劃啊?”
傻柱來興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