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拘留結束,這事應該就過去了。”
婁曉娥說道。
“那還挺好,不坐牢就行。”
閻阜貴搭話。
“一周就一周吧,廠里扣點錢,不差啥。”
“就怕公安真法辦,那就完了。”
三大媽接話。
“是啊,公安還說要抓陷害大茂的人,那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婁曉娥透露出一些新的信息。
都是她自己瞎編的。
婁曉娥猜測,肯定是傻柱對許大茂下的黑手,故意這么說,嚇唬傻柱。
傻柱把許大茂害慘了,婁曉娥也不讓傻柱好過。
“那確實該抓,什么人啊,把許大茂往死了弄。”
“是啊,禍害許大茂那人是真的壞。”
“公安該把那人抓走。”
前院一些住戶紛紛接話。
陳建業回到家,跟冉秋葉說起梅叔身體不舒服,兩天沒上班的事。
“你拿點東西給我帶上,我現在去看看梅叔。”
陳建業吩咐。
“哎,我跟你一起去吧。”
冉秋葉在家里收拾。
“不用,你肚子大了,在家休息。”
“大晚上過去探望,也不用吃飯,我快去快回。”
陳建業說道。
冉秋葉拿了一袋紅包,一包白面,還有一些紅薯放進布袋里。
陳建業接過,布袋掛在身上,轉身出門。
他推著車往外走。
“建業,這么晚了還出門溜達呢。”
閻阜貴站在家門口搭話。
“是啊,有個長輩身體不舒服,我去看望一下。”
陳建業回應一句。
忽然,他想到什么,停下腳步:“三大爺,許大茂出事的前天晚上,傻柱有沒有出門?”
陳建業想到,閻阜貴一直在門口待著,鎮守四合院大門。
誰出門誰進門,閻阜貴比誰都清楚。
如果是傻柱弄許大茂,肯定得有出門進門這一步嘛。
“哎呀,好幾天了,我哪還記得。”
閻阜貴含糊說道。
“那傻柱進門,你應該記得吧。”
“大晚上誰出門了,確實記不住,晚上誰進來了,肯定有印象。”
陳建業笑著道。
“確實記不住了,年紀大了,記性不好。”
閻阜貴搖搖頭。
他都收了秦淮茹給的十塊錢封口費,這個時候肯定得給傻柱保密。
“三大爺,我懂了。”
“看來許大茂那事確實是傻柱干的。”
陳建業篤定道。
“建業,這事可不能瞎說。”
閻阜貴壓低聲音。
“我可沒瞎說,你說你不記得,我就懂了。”
“要是傻柱確實沒出門,那你肯定說沒有,只有傻柱出門了,你才說不記得,因為你知道傻柱出門了,干了壞事,怕這事惹到你身上來,所以你說不記得。”
“哪怕傻柱的事真被查出來了,你說不記得,也沒有包庇傻柱,牽扯不到你。”
陳建業摸出一根煙,遞給閻阜貴:“三大爺,你辦事滴水不漏,是不是這個理兒?”
“建業,你怎么猜我管不住,但傻柱那事,我是真不記得。”
“你也別為難我了。”
閻阜貴接過煙,臉上露出笑容。
話說到這個份上,懂的都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