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建業從澡堂子里面出來,冷風一吹。
“嚯,真舒坦啊。”
陳建業忍不住感慨一句。
難怪四九城人都喜歡搓澡,冬天搓澡那是準沒錯。
感覺身上輕了兩斤似的。
“誰說不是呢。”
“嘶!”
閻阜貴摘下帽子,吹了一下冷風,嘶哈一聲,趕緊把帽子帶好。
大家伙熱熱鬧鬧往院里方向走。
回到院里,三大媽朝著閻阜貴小跑過來:“何大清來了。”
“啥,何大清來了?是那個何大清嗎?”
閻阜貴一愣,感覺這個名字很熟悉又生疏。
心里第一個念頭,便懷疑是不是重名了。
“咱們院里還有幾個何大清?”
“就是傻柱和何雨水他們的爹,親爹。”
三大媽沒好氣道。
“哎,他咋來了呢?他都出去多少年了。”
“我還以為他,嘿嘿。”
閻阜貴趕緊打住,沒有把‘我還以為他人沒了呢’這句話說完。
“何雨水把他請回來的,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一口飯都沒得吃。”
三大媽說完,看向中院方向:“人在中院那邊呢,你去看看。”
“那是得去看看,多少年的老朋友了。”
閻阜貴呵呵一笑,朝著中院走去。
其他人也紛紛跟上。
陳建業不用說,他本來就住在中院。
許大茂神色猶豫。
他把傻柱送進了監獄,現在傻柱他爹回來了,來者不善啊。
稍稍猶豫之后,許大茂朝著中院走去。
把傻柱送進局子這事,他自認一點都不理虧,別說何大清來了,哪怕天王老子來了,他也有道理。
怕個屁啊。
怕反倒顯得自己心虛了。
中院。
一個長相和傻柱有四五分相似,體格敦實,帶著貼耳帽子的中年人正在跟易中海說話。
劉海中,何雨水,秦淮茹都在。
還有大院其他老爺們老娘們。
“喲,大清啊。”
閻阜貴跨進中院臺階,吆喝一聲。
“嘿,閻老西。”
何大清眼睛一亮。
兩人雙手緊緊握在一起。
“我媳婦說你回來了,我還不信呢,見到真人我才確認,真的是你回來了。”
閻阜貴很激動說道。
“回來了,家里出了大事,能不回來嗎?”
“哎。”
何大清說完,嘆了口氣。
傻柱進了局子,量刑六年,何大清心里不舒服。
更重要的是,他不回來,何雨水連條活路都沒有。
“哎,傻柱這小子,不聽勸。”
閻阜貴跟著嘆息一聲。
“許大茂,見著我了,一聲招呼都不打?”
何大清忽然喊道。
原本準備悄咪咪回后院的許大茂停下腳步,轉過身,喊了一聲:“何叔。”
“哎,你啊,你和傻柱真是一對劫數。”
何大清應了一聲,語氣中滿是遺憾。
“何叔,傻柱和我......”
許大茂想要解釋兩句。
許家和何家早些年關系其實挺好的,起碼許大茂爹媽和何大清夫婦關系不錯,鄰里鄰居的。
后面許大茂爹媽回鄉下,何大清離開四合院。
許大茂和傻柱關系惡化,以至于發展到有你無我,有我無你的程度。
“大茂啊,你不用解釋,老易老劉跟我說了你和傻柱的前因后果,確實是傻柱對不起你在先。”
“也怪我,沒有好好管束他。”
何大清擺了擺手,制止許大茂說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