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走了葛村志,張遠這才問道,“乘風,你小子是不是提前知道了什么?老高可是跟了我十多年,都是自己兄弟。”
李乘風沒有隱瞞,認真的說道,“遠哥,高展和王立峰被人舉報了,而且是舉報到了省里。其實,他們只是紛爭的受害者,并沒有什么大礙,只不過有些人是想造成一種影響而已。”
張遠苦笑了一下,“我說呢,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把高展帶離。乘風,你是不是提前做了安排?要不然你這家伙絕不會這么氣定神閑。”
李乘風淡淡的笑了笑,“我也是昨天得知的消息,提前問了一下高展和老王。還好,估計都是捕風捉影的問題,沒什么大事。遠哥,你也要小心點,穆燕那瘋婆子對你可是恨之入骨,說不定下一個就輪到你的頭上。”
張遠冷笑道,“若說平時她或許會針對我,但是現在,穆燕絕不會招惹我。”
李乘風一愣,想了想,“說的也是,她的黑料你老張也知道的不少,況且就算整治了你,對韓副市長也沒什么影響,那女人小算盤打的精明著呢。”
“只可惜,我知道的那些黑料已經過期了,不然早拿出來鏟除了這個毒瘤。”
李乘風心說你張遠騙鬼呢,你也不是傻子,手里肯定捏著穆燕的把柄。不然這兩年穆燕絕不會對你不聞不問,以她那那睚眥必報的性格,早就想弄死你了。李乘風知道或許張遠手里的證據,也牽連到他自己本身,所以兩個人都是相互顧忌。
王立峰與高展被隔離調查的消息,很快就引起了嶺南官場不小的震動。倒不是他們二人的官職有多高,而是都知道王立峰高展跟李乘風是鐵哥們,而李乘風又是韓波的嫡系,這不禁引起了人們的聯想。
嶺南市政府,韓波一直沒有過問此事,甚至還刻意去了凌渡現場蹲點調研,仿佛沒把兩人的問題當回事。
嶺南某賓館,王立峰與高展被分別禁足在兩個房間之中。楊明義回到自己的房間,略顯疲憊的梳理了一下頭發。對于舉報材料里的內容,這二人回答的滴水不漏,看似是一樁惡意陷害,但舉報內容卻都真實存在。楊明義知道應該是有人提前走漏了風聲,不然王立峰絕不會這么巧合,在隔離前做好了一切。
房門一響,唐國勇走了進來,“楊處,對他們的調查我們已經整理好了,您看看。看來是有人提前告知了消息,王立峰進行了及時的亡羊補牢。”
唐國勇說著,把調查材料遞給了楊明義。看完之后,楊明義苦笑道,“亡羊補牢,但總歸是補上了。按照王立峰的交待,還真無法就此問題按照貪污處理。”
“楊處,這筆款項前后將近七個月,我就不信沒有漏洞。那個永輝根本就是和他們是一伙的,肯定是從賬目上做了手腳。還有那個高展,當年我就查辦過他,也是牽連到永輝。”
楊明義眉頭一皺,“那為何不好好的查一查永輝?”
唐國勇正等著他追問這句呢,頓時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楊處,說句不該說的話,有些事情,我們也很難辦。當初基本上都快落實了,結果,被嶺南國安強制叫停。所以說,這個永輝~您最好還是別碰。不然的話,小心惹上麻煩。”
唐國勇故意激起楊明義的憤怒,聽到唐國勇這么說,楊明義不禁一愣,吃驚的問道,“怎么,這個永輝~是嶺南國安的產業?”
“這倒不是,關鍵~這里面牽扯到一個重要的人物。不知楊處長聽沒聽說過李乘風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