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嚴功勛辦公室。
嚴老接待完一波國外貴賓,來到了三號休息廳。看到謝韋國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嚴功勛微笑著走了過去。
“韋國,讓你久等了。”
謝韋國站起身,二人握了握手,“嚴老,您日理萬機,雖然近在咫尺,見您一面也不容易啊。我聽長河說,昨晚您又熬了一夜,可得多注意身體。”
嚴老呵呵笑道,“都習慣了,下個月我要出訪歐洲,也算是提前適應一下時間差。韋國,有什么事打個電話不就完了,什么事還要親自跑一趟。”
二人落座之后,謝韋國輕聲說道,“嚴老,恐怕最近山河省~要發生點事情。”
嚴功勛一怔,疑惑的看著謝韋國,“什么情況,不會是韓波惹上了什么麻煩?”嚴功勛心說這種事還要匯報?你謝韋國直接打個電話不就完了。
謝韋國笑道,“不是韓波,是我那不成才的女婿李乘風。”
嚴功勛看著謝韋國,忽然呵呵一笑,“他能出什么事,那小家伙就是穿山甲,皮厚著呢。就算程志舉起鐵錘,也砸不破他的鐵甲。”
“這一次,恐怕要舉起大錘的,不是程志那種級別的了。”
謝韋國這才把事情的原由說了出來,一開始嚴功勛只是當個笑話聽,并沒往心里去。但得知牽扯到劉占賢,這才重視起來。嚴功勛略微一沉思,頓時洞察出其中的重要性。
嚴功勛看向了謝韋國,沉聲問道,“韋國,這是~你的意思?”
謝韋國搖了搖頭,“我也是剛剛收到林福龍的匯報。至于乘風那邊,雖是翁婿,但有些事情您也知道,我根本干涉不了。”
嚴功勛眼神微微一聚,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前段時間剛剛調整了幾個軍系干部,如今劉占賢位高權重,難不成,這是龐老在借機試探?
“韋國,龐老最近~跟誰有過接觸?”嚴功勛問道。
“嚴老,據我所知,龐老自去了戰魂殿之后,沒有跟任何人有過接觸。目前戰魂殿那邊也沒什么動靜,但私底下有沒有通過電話,這就不好說了。”
“韋國,你覺得劉占賢會干涉嗎?”
謝韋國冷靜的說道,“曾經因為在嶺南,孟凡利跟我那不成器的小婿在會議上理念不同,劉占賢都跑到我辦公室里大鬧了一場。要不是龐老,恐怕這位劉將軍,就要直掀我的桌子了。另外,恐怕不止一個劉占賢,林福龍與韓中軍之間的矛盾也不小。”
嚴功勛靠著沙發沉思了一下,嘴角上勾起一抹冷意,“有點意思,劉占賢一動,滿志強姬廣和恐怕都不會閑著。”
謝韋國苦笑道,“是啊,我也是擔心控制不住,所以來跟您匯報一下。一枚小石頭砸下去,說不定把潭中的大魚都要攪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