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們沒在一起,那邊的招待我也不參加,今晚我住在圣府。”
“這樣的話,晚上忙完我過去。也別招呼其他人,現在還是低調點為好。”
“明白,晚上只有您和周巖。”
李乘風安排完,又給周巖打了過去。得知李乘風回到了嶺南,周巖當即開車就奔了過來。
李乘風坐在阮明海辦公室柔軟的沙發里,心中也在揣測著韓中軍那些人的舉動。甚至說,這兩天他也要抽個機會跟老秦通個氣,自己要攪動這么大的局,總不能連老秦都瞞著。
而此時的京都,劉占賢得知外孫歸來,專門回了一趟家。聽著外孫當面的悲憤怒訴,劉占賢頓時氣的拍案而起。自己的外孫不畏強權揭發黑暗,居然還有人要處理他,簡直是欺人太甚。不過,當劉占賢得知又是那個李乘風,頓時就冷靜了下來。
劉占賢心說但凡換個人,老子絕不會輕饒,可偏偏李乘風是龐老的人,劉占賢也得思量思量。戰魂殿與軍方合作了多年,劉占賢當然知道這股力量的強大。雖說龐老已經移交了部分權力,那也只是部分而已。劉占賢敬畏了龐老一輩子,哪怕龐老已經不再干涉軍方事務,劉占賢依然不敢觸及龐老的禁忌。
孟凡利沒想到外公竟然是這種態度,居然會懼怕區區一個李乘風?孟凡利頓時拿出了殺手锏,哭訴著沒臉見人,這個副市長說什么也不干了。從小就心疼外孫的劉占賢,趕緊哄騙著他會幫著出氣。甚至當著孟凡利的面,劉占賢把電話打給了山河省省委書記程志。
程志早已想好了托辭,一推六二五,都賴到了李乘風的頭上。程志說李乘風到處投訴要求嚴辦,甚至還要去京城投訴。身為省委書記,程志只能先調查清楚再做處理。
劉占賢豈能聽不出這是推脫之詞,甚至敏銳的覺察到,事情好像不是這么簡單。劉占賢當即想到了謝韋國,看樣子上一次自己的主動退讓,仿佛讓這個姓謝的覺得他好欺負。
劉占賢陰沉著臉,琢磨著該怎么為外孫出這口氣。現如今,劉占賢只是不想硬抗龐老,對于謝韋國,他可沒放在眼里。就在這時,家里的座機響了起來。
劉占賢威武的走了過去,高聲問道,“哪位?”
“老劉,是我。”
“是滿書記啊,有事嗎?”
“老劉,怎么聽著語氣不高興啊。”
劉占賢回頭看了外孫一眼,不平的說道,“有什么可高興的,當初還是你建議讓孩子下去鍛煉鍛煉。現在倒好,被人欺負到頭上了。我劉占賢這輩子還沒受過這種窩囊氣,你說我能高興嗎。”
電話中,滿志強笑了幾聲,“老劉,我也正想跟你談談山河省的問題。晚上有空嗎,去香山居坐一坐。”
劉占賢心中一動,香山居是他們的秘密據點,除了有重要事情,一般很少在那里聚會。看樣子,滿志強這是要向山河省動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