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句話叫做強龍不壓地頭蛇。
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是地頭蛇,楚濂可算不上強龍。
嫌棄他腿部殘疾難看,是吧?那就讓楚濂也嘗嘗這個滋味吧。看她感不感動?畢竟都是因為他呢。
楚濂辦理的是旅行簽證,來找紫菱也沒有想到紫菱會和自己一起離開,所以并沒有提早買好機票。
二人勢必要在法國多等我一段時間。
夜幕降臨,楚濂已經換好了自己的衣服,和紫菱一起漫步在藝術小鎮,郎才女貌,十分登對。
“嗨,你們兩個可真般配呀。需要幫你們畫一幅畫嗎?只要300法郎……”
就在二人擺好姿勢讓畫家給他們畫像的時候,費云帆已經在不遠處看著他們了。
等到二人拿上畫,離開這家店面,走到無人的小巷的時候,突然竄出幾個蒙面的歹徒,帶了蒙汗藥的手絹,捂住了二人的口鼻,沒一會兒二人就悄無聲息的暈了過去。
等到紫菱再一次蘇醒,卻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薰衣草莊園的房間,仿佛昨天楚濂的出現只是自己的夢境。
可是看到房間當中那熟悉又陌生的油畫,紫菱忍不住尖聲厲叫起來。
昨日自己和楚濂一起畫的肖像畫就放在那里,但是,衣服還是那件衣服,人物的臉卻換成了費云帆。
“費云帆……費云帆……你在哪里?”紫菱跌跌撞撞的去尋找費云帆的蹤跡,可是問了所有的人都搖頭表示不知道。
而楚濂,醒來以后發現自己被囚禁在了一個古老的地牢之中。
陰暗潮濕的牢籠,自己被戴上了手銬腳鐐,一點昏暗的燭光,牢房外的小桌邊上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費云帆,費云帆你做什么?快把我放開放,我出去。你這是私設牢房,是違法的,你知道嗎?”楚濂大聲的喊道。
“你喊吧,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費云帆手中握著一個小鐵錘,輕輕的敲擊著自己的掌心。“至于,違法?
這可不是在tw,誰會報警?又有誰知道你被我抓了回來呢?哈哈哈。”費云帆慢悠悠的走進牢房,手中的鐵錘比畫著楚濂腿上的位置。
“你要干什么?你不要過來呀!”楚濂意識到了費云帆要做什么?拼命的想要向后掙扎。
只可惜,他的手腳都被鐐銬束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鐵錘高高舉起,落下。
“啊~”凄厲的叫聲在整個地牢回蕩,卻根本沒有辦法傳到樓上。
“今天先到這里了,我們明天見。”果然將自己的不快樂加注在別人身上,自己的心情就會好很多。
費云帆關上了牢籠,然后慢條斯理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只有楚濂,抱著自己的腿痛哭,哀嚎。
費云帆并沒有下重手,他的腿最多是斷了或者只有輕微的骨裂,但是卻并不會給楚濂找大夫診治。
他決定,每當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他都來這兒放松放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