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向政府捐了一筆錢罷了,便又有報社要采訪他們。
詩意對于這個事情是在意料之中的,雖然如今的政府,捐助的這筆錢,并不會花在老百姓身上,但是至少能夠讓上海這一片治安更好一些,對于他們做生意的時候,行個方便,這便是很好的了。
更何況,報社采訪的時候,肯定會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讓民眾對于他們也有更好的感觀,這對生意人來說是很經常的手段。
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前來采訪的記者竟然是“故人”!她們離開東北的時候,她才13歲,而那時的陸爾豪還只是個孩子。時光荏苒,歲月如梭,如今大家都已長大成人,每個人的模樣與小時候相比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自然無法認出她是誰。但她卻在陸家搬到上海之后,她就開始默默關注著陸家的一切。所以,當看到眼前的陸爾豪時,她一眼便能認出他。
至于身邊的那兩個長得還不錯的年輕人,大概就是他的狐朋狗友,也好辨認的很。戴眼鏡的青年應該是杜飛,不戴眼鏡的那個就是讓陸家姐妹爭搶的何書桓,目光在三人當中略過,雖然長得都不錯,但的確是姓何的略勝一籌。
就像面對一個普通的記者一樣,大家相互寒暄了幾句,做了自我介紹,便開始進入到了采訪正題。
很客套的提問,關于馬氏公司的產品質量的關心,還有對于老百姓的回饋等等。
采訪到了尾聲,何書桓突然之間插嘴,“馬夫人,聽說你們也是從東北來的,那你知道黑豹子嗎?爾豪是黑豹子陸振華的兒子。”
何書桓這句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陸爾豪,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何書桓,眼中充滿了驚愕和恐慌。
詩意則微微皺起眉頭,心中暗自嘀咕著:“這個何書桓還真是夠大膽的啊!即便她和陸振華之間認識,也輪不到他來問吧?陸爾豪還沒有動靜呢。”她輕輕嘆了口氣,然后把目光轉向了陸爾豪,想要看看他會如何應對這樣尷尬的局面。
然而,當她看到陸爾豪那驚恐萬分的表情時,她明白,陸爾豪已經知道他們之間的尷尬關系,怕她不喜,這才裝作不認識。
就在這時,陸爾豪迅速回過神來,他用力瞪了何書桓一眼,試圖用眼神警告他不要再說下去。同時,他緊張地觀察著詩意的反應,擔心她是否已經察覺到了什么。
詩意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游移,最后落在了陸爾豪身上。她微微一笑,輕聲說道:“我知道,但是不太熟悉。”說完,她便轉過頭去,不再關注這個話題。
聽到詩意的回答,何書桓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他點點頭,微笑著對詩意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沒關系,以后有機會再認識吧!”
陸爾豪狠狠地瞪了何書桓一眼,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給我閉嘴!”然后,他快步走到詩意身邊,低聲說道:“對不起,馬夫人,我不知道他會突然問起這些事情。請您原諒我們的無禮。”
詩意微笑著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沒關系,這只是一個小插曲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陸爾豪拉著何書桓便打算趕緊離開。
可是何書桓卻不打算這么輕易的走掉。他自認已經和詩意認識了,而且剛才詩意接受采訪的時候一直很溫柔,覺得她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便想要通過他引薦于一下秦五爺。“等一等,馬夫人,我聽說你認識秦五爺,能不能麻煩你引薦一下?”
詩意轉過頭來,看著何書桓,哦,因為王雪琴現在并不能確定依萍如萍誰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所以現在那邊一家七口還住在一塊兒,并沒有發生什么依萍雨夜要生活費的事情,也沒有因為生活不下去而去大上海唱歌。那么何書桓自然也不能通過依萍的關系采訪到秦武。
旁邊的馬致遠已經心生醋意抓緊了詩意的手。這個何書桓已經掌握了一個記者不要臉的精髓,但是卻沒有學會一個記者該有的察言觀色。
“我和秦先生只是朋友,如果你想要采訪他的話大可以通過正常渠道去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