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事實上依萍并沒有想要跟著王雪琴出國去,她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事業,可以在部隊里面打拼,為什么又要隨著母親去國外重新開始呢?畢竟依萍也是一個有骨氣的女人,即使面對再多困難也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理想與追求。
只是如萍的世界觀太過于狹隘,所以才看低了依萍。喝了幾杯酒以后依萍已經面色駝紅,略有醉意,如萍見狀又灌了幾杯,確保依萍已經喝醉以后夫妻兩個一起送依萍回房間睡覺。因為如萍也在的緣故,其他人并沒有發覺什么異常,甚至還覺得依萍和如萍之間姐妹關系很好。
等到夜深人靜,大家都睡著了以后,只有門衛處的燈還亮著。如萍出來觀察了一下確定沒有醒來亂走的其他人,這才回到房間把何書桓叫了出來,“等依萍生下你的孩子,你可不能再做出對不起我們姐妹的事情了。”
何書桓聽后立即點頭答應:“我保證。”說完就迫不及待的走進了依萍的房間。
如萍得到了何書桓的保證,心中感到一絲寬慰。她知道這個男人雖然曾經犯過錯,但他的心始終屬于自己。她相信只要給他時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而她現在就要做好準備,等到明天依萍醒來,好好勸一勸依萍,讓依萍替書桓生一個孩子。
可是他們兩個料錯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依萍在部隊當中待了那么多年,一個女孩子靠著自己的打拼從一個普通的戰士成為軍官,她再也不是曾經那個柔弱的大家閨秀了。而是有真本事,是能夠生擒敵酋的女漢子,即便屬于醉酒狀態,即便是在自己的家里,依萍也還有一絲警惕。
當她聽到推門聲的時候,不曾在意,也許是下人,也許是王雪琴,自己喝醉了過來看看也是正常的。哪怕那個人走到了床邊,她也只是以為是不是來給自己蓋被子,懶得動彈。只是當一雙溫暖寬大的手碰觸到她的皮膚的時候,她忍不住全身起了雞皮疙瘩。男人和女人的觸感完全是兩種感覺,她怎么會感覺不出來?七分的醉酒,頓時沒了三分,她咻的睜開眼睛,想要看清楚是誰。
依萍察覺到那雙行豬手試圖摸向好自己的胸口,心中的怒火燃燒得更旺了。她迅速地伸出右手,緊緊抓住了那雙不安分的手,同時抬起右腿,如同一條靈活的鞭子般狠狠地朝何書桓踢去。
"啊!"一聲凄厲的慘叫劃破了寂靜的夜空,響徹了整個別墅。在其他家人還沉浸在睡夢中,被這突如其來的叫聲驚醒,紛紛起身,滿臉疑惑地四處尋找聲音的來源時,如萍卻像觸電般猛地回過神來。她意識到這是何書桓的聲音,心頭一緊,來不及多想,便立刻沖向依萍的房間,并順手打開了房間的電燈開關。好的
燈光亮起的瞬間,呈現在眼前的畫面卻是:依萍身穿整齊的睡衣,跪坐在床上,雙眼閃爍著憤怒的光芒;而何書桓則衣裳凌亂,雙手緊緊捂住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臉色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顯然受傷不輕。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王雪琴,傅文佩人聞聲趕來,臉上滿是焦急與困惑。眼前的場景讓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不用問,也知道發生了什么。作為母親,王雪琴的第一反應便是認定何書桓企圖對依萍不軌。她氣得咬牙切齒,隨手抓起房間里的一件物品,就要像向何書桓砸去。
“雪姨,書桓傷的已經夠重了,你不要再打他了。”就在這時,如萍沖過來攔住了王雪琴,臉上滿是焦急與擔憂。
“如萍,你知道你在做些什么嗎?依萍可是你的姐姐,他試圖對依萍圖謀不軌。這樣的男人留著干嘛?”王雪琴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還護著何書桓的如萍,聲音顫抖地質問道。
“不,不是這樣的,他一定是走錯了房間,所以……所以把依萍當做了我,他不是故意的。”如萍連連搖頭,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急忙為何書桓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