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騰面不改色,直接踏入了這條通道之中。火焰翻涌,巖漿翻滾,但是卻不能給王騰帶來任何傷害。
他好歹也是從北斗的火域之中走過的,那里的九色火焰都不見得能夠對他造成什么傷害了,更別說區區扶桑神樹的火焰。
若是真正的扶桑神樹出現在自己面前,王騰還是會忌憚幾分的,但是若只是扶桑神樹的一根枝椏,王騰還沒有什么畏懼的。
進入這山門戶之后,眼前的場景卻與外界大不相同,這里并沒有肆虐的火焰,也沒有翻涌的巖漿。
這里是一片凈土,雖然沒有秀美的山峰與低垂的瀑布也沒有紛飛的落與濃郁的靈氣,但是這里卻純凈的讓其他人找不出任何瑕疵與缺點。
這里就是一片純凈的空間,一個穿著赤袍的中年人,就坐在空間的正中心。
他看起來沒有任何氣息,但是卻沒有人能夠忽視他,因為他就是這片空間的核心,仿佛這片空間就是因他而存在。
看到對方的第一眼,王騰就知道這就是金烏一族的那個準帝。
“小有來自葬帝星,應當是師承亂古大帝吧”金烏一族的準帝面帶微笑的開口。
他隨手一揮,一個蒲團落在他面前大概一丈的地方。
王騰也不客氣,直接盤坐在蒲團之上,與一位準帝面對面的溝通。
“正是,晚輩師承亂古大帝。”王騰點了點頭。
雖然他在狠人大帝那里受到的恩惠更多,但是他的師父的確是亂古大帝,狠人大帝是他的師祖,這也算是隔代相傳了。
“果然。”金烏一族的準帝點了點頭。
從他看到那把斧頭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這個少年的大概來歷。
古往今來,古之大帝就那么多,每一個人都曾青史留名,他們所使用的武器,他們的功法也都被后人所記載,并且將他們的事跡當做傳說,廣為傳頌。
所以想要認出一件極道帝兵的來歷并不困難。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亂古大帝與太陽古皇似乎沒有什么糾葛吧”金烏一族的準帝開口問道。
“沒有。”王騰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那你為何要來到金烏一族,為太陽古皇的后裔出手”金烏一族的準帝繼續問道。
他們兩個的交流很平靜,沒有任何劍拔弩張的氣氛,仿佛是兩個很久不見面的老朋友在平靜的寒暄。
“因為緣分,我收下了太陽古皇的后裔為弟子,那么我這個做師父的自然也不可能看著弟子受委屈。”王騰面色平靜。
哪怕面對一位準弟,他也沒有任何波瀾。
“有道理……但是我身為金烏一族的老祖也不應當看著自家后輩受委屈吧”金烏一族的準帝開口說道。
“是非對錯,前輩心中不都已經有了定論了嗎或者說這些事情本就沒有是非對錯,有的只是站的角度與所需要的利益不同罷了。”王騰面色平靜,直接的開口說道。
金烏準帝聞言愣了一下,然后臉上泛起了笑容。
“真是個有趣的小家伙,面對準帝無所畏懼牛不說了,居然還敢與我爭辯這些東西,你難道不怕我對你出手嗎亂古帝兵此刻可沒在你身上,若是我突然爆起出手,就算是一件擁有神祇的極道帝兵也不見得能夠護住你吧”
金烏準帝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