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如卻只是淡淡地笑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在她右手纏繞的白色氣體，就好像是有自主意識一般，瞬間擴展到全身，在她的體表形成了一層屏障。
當蘇淵的拳頭觸碰到這層氣體后，便受到了極大的阻力，根本無法更進一步。
但這是蘇淵早有預料的。
他才剛剛覺醒，哪怕是天賦再高，也不可能直接越好幾個大境界對上官如造成傷害。
這不現實。
真正讓他感到震撼的，是他發現！
自己凝聚在拳頭表面的源能，居然被那白色氣體給分解了！
分解源能！
何等詭異的能力！
“還是覺醒階段就能使用源能覆蓋在體表加強力量......你這具肉體，真的非常不錯。”
上官如贊許地點了點頭。
蘇淵剛從震撼中回過神來，聽到這句話，總感覺怪怪的。
什么‘肉體’不‘肉體’的，經常把這種詞語掛在嘴邊，會被人誤解成是‘癡女’的啊！
“對了。”
上官如伸出了另外一只手。
掌心中躺著一枚微型源能波動測試儀。
而上面的數值顯示——
是零！
“怎么樣？”
上官如笑意盈盈。
“我的‘氣’，并不依托于源能，而是獨立的體系。在我使用它的時候，沒有源能波動，這算是一種證明。”
蘇淵甩了甩被震得發麻的手臂，質疑道：
“那...這會不會是局長你的天賦？有些天賦，好像也不需要運用源能吧？”
上官如搖了搖頭：
“不，我可以肯定這不是我的天賦。如果是天賦，天賦覺醒者自己心知肚明。這種‘氣’，是我在大學的時候，在一次歷練的過程中無意掌握的。”
聞言，蘇淵更加好奇：
“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以局長你的財力、資源，之前應該進行過好幾次實驗特訓了吧？他們都沒有復現成功？”
上官如撇了撇嘴：
“其實在我掌握‘氣’后，才過了一年的時間，總共也沒進行過幾次實驗，再者——”
“sss級天賦者本就稀有，更不要提sss級的肉身強化類天賦者了。”
“而這種‘氣’，需要通過極致的肉身磨煉才能掌握。”
“之前的幾名測試者，意志力都太薄弱了，根本堅持不到極限壓力測試就放棄了......”
原來如此。
蘇淵若有所思地看向了一旁沙發上的上官夢。
她之所以會對自己產生【憐憫值】，是因為她曾經見證過上官如的特訓計劃，并被它的殘酷給震撼到了么？
似乎是能夠理解蘇淵眼神中的意思。
上官夢沖著蘇淵眨了眨眼睛，莞爾一笑：
“放心吧大哥哥~”
“我姐姐的特訓計劃很有效！”
“哪怕是不能掌握‘氣’，也能讓你的戰力、還有戰斗意志，遠超同境界的人喔~”
在這點上。
上官夢并沒有說謊。
雖然說之前的幾位測試者，在退出計劃后，全都留下了心理陰影，見到上官如就好像是見到了惡鬼一樣。
但是他們的戰力，的確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其中一名ss級肉身強化天賦者，甚至擁有了叫板同境界sss級天賦者的實力。
當然。
這對姐妹花是忽悠不到蘇淵的。
那明晃晃的300點【憐憫值】懟他臉上。
你猜他信不信？
只是——
一切為了情緒值！
蘇淵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上官如：
“局長，你很強，對吧？”
“......”
上官如被蘇淵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問得有些懵逼。
不過很快反應過來，點了點頭：
“嗯，我很強。”
蘇淵繼而又問道：
“你是三葉草集團的董事長，那是不是人脈通天，認識很多頂級強者？”
上官如：
“沒錯。”
蘇淵追問：
“那如果我參與了你的訓練計劃，并且成功復現了你掌握的‘氣’，會不會在你的圈子里...引起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