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想對麗薩和米婭做什么,我可以毫不夸張的說,只需要一秒鐘,我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面前的黑人沉默了,他絕不會想死在我的手里。
他們只是來混飯吃的,他有自己的家庭,他不敢和我拼命。
“再給你一千美金,放不放?”
我說著,手上的力度加大。
面前的黑人有些頂不住,他的身體抖了幾下,最終講起了本地的話。
瓊鯨灣說的是斯語,我有些聽不懂。
面前的黑人向我伸出了手,一臉不爽的叫道:“拿錢!”
我沒有半點猶豫,從我的錢袋子里拿出了一千美金,直接塞給他。
還不錯,他嘰里呱啦的說了幾句后,還真的讓那些士兵給我們讓開了道路。
“麗薩,米婭,快走!”
我小聲說著,帶著她們向著港口后的街道走去。
一路上,我的后背都是緊繃的。
因為這個時候,我們毫無防備,甚至我手里都沒有槍。
如果對方起了邪念,只需要一顆子彈,他們就能打穿我的腦袋!
“嘿,伙計,你很男人,我很欣賞你。”
“我叫德魯卡,大家交個朋友怎么樣?”
就在我們走到街道口的時候,那名黑人對著我大叫。
我長出了一口氣,這家伙看來是想和我攀關系。
畢竟“安全顧問”的身份,在這里還是很管用的。
我頭也不回的揮手,隨后帶著麗薩和米婭離開。
一路上我們三人誰都沒有說話,一直走了很久,大家的身體才放松了下來。
米婭蹲在地上哭了,用衣服厭惡的擦著她的大腿。
小姑娘今年才15歲,并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被黑人士兵摸了一下,她感覺很惡心。
“行了,米婭,別哭了,能活著上岸就不錯了。”
我苦笑。
“我們去找個地方安頓下來,然后大家吃頓好的吧。”
說著,我帶著麗薩和米婭向著城中的繁華區走去。
我要找的人,是一個在瓊鯨港很有名的中間人。
他叫沃克西瑪,是一名冰島人,在瓊鯨港擁有很大的勢力,是個老牌的萬事通。
我們曾經見過幾面,希望他還能記得我。
一路走進鬧市區,我們找了一間酒店,就在我要去的地方的對面。
我們饑寒交迫了一夜,大家需要休息,但不能張揚。
萬幸,瓊鯨港是可以用美金的,酒店里也有荷槍實彈的保安守衛。
我叫了豐盛的客房用餐,給了服務員二十美金的小費。
麗薩和米婭狼吞虎咽,我坐在窗口抽煙,看向對面的酒吧。
那是一個很大的酒吧,不同于塔瓦爾的小地方,周圍全是鐵絲網,里面還有穿制服的黑人護衛。
這個酒吧的背后老板,就是沃克西瑪。
這個老東西,看來這些年混的越來越好了。
如果說誰能幫我擺脫困境,目前為止,我能想到的只有他。
“麗薩,米婭,你們在這里等我,哪也不要去。”
“我去見一個人,一會就回來。”
我說完,進衛生間里洗了把臉,整理一下亂糟糟的頭發。
麗薩和米婭捧著熱氣騰騰的法式烤羊排看我,兩個女人瞪著大大的眼睛,小嘴邊全是油,好似欲言又止。
“怎么了?”
我問。
麗薩看向旁邊的米婭,米婭的小臉蛋通紅,下意識夾緊了雙腿。
猶豫了片刻,麗薩說道:“韃靼,我們能在附近轉轉嗎?米婭的身體有些不舒服,我……我想給她買些東西。”
麗薩祈求的看我,示意我去看米婭的褲子。
我們走的匆忙,米婭是穿著短褲出來。
此時那破舊的牛仔短褲上,已經染紅了好大一片,甚至雪白嬌嫩的大腿上,都流下了幾道紅線。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