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作沒看見,那女人的手在發抖,最終將“粉末”接了過來。
沉默許久,她看著我點了點頭,“只許今天讓他遠遠的跟著,再也沒有下次了!”
女人瞪著眼睛說著。
維克姆哈哈大笑:“好說,好說,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
維克姆望著女人舔了舔舌頭,笑嘻嘻的對我招手,示意我過去。
此時營地的西邊,不止有我和維克姆兩個人。
我注意到,除了我們兩個之外,還有四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女人看起來上了些年紀,五十多歲的樣子,是個南美人。
先前穿白袍的女人招呼我們穿上特殊的灰色袍子,這袍子就像是麻袋做的,很是丑陋。
它代表了我們的身份,下等傭人。
維克姆對我擠眉弄眼,我給了他五美金,維克姆這才笑道:“剛剛那個女人叫勞麗安,是萬能教的一名小管事。”
“你別看她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樣子,哈哈,實際上她是個癮君子,只要有一包粉末,你想讓她怎樣都行!”
維克姆猥瑣的笑著,挺著屁股,做起了下流的動作。
我會心的一笑,心想這個營地可真亂套。
白人,黑人,癮君子,盜獵者……這簡直就是六十年代的集中營。
在這種地方,不出亂子才怪呢!
我換上了傭人的灰袍,和其他人一樣,背起了用藤條編織的大框。
那些跳舞的人,祭祀結束了,帶著我們向著營地外走去。
我注意到,這一行人,總共有十二個。
那個只穿了白袍,沒穿衣服的女人,走在了人群的中間。
為了保護她粉嫩的腳,領隊的白種男人特地準許她穿上鞋子,對于這事,女人露出了感激的微笑。
我們一路出了營地,向東行去。
我很疑惑,我們要去哪里。
在貧瘠的土地上走了很久,我們看見了炮火下的廢墟,看見了幾處人跡罕見的村莊。
原來人類的生命力是如此的頑強,在炮火覆蓋的土地上,依然有人居住。
“萬能的神保佑你們,我尊貴的朋友!”
“今天是換取食物的日子,請拿出你們的食物,為我們慷慨解囊!”
“我們美麗的圣女,會為你們送上真誠的祝福!”
領隊的白種男人站在一處村落里大聲叫著,我注意到,這個村子里的人還不少。
村莊里的人們,看了到我們,好像早就習以為常。
有人嫌棄,有人躲避。
一些猥瑣下流的老男人坐在角落里曬太陽,看到隊伍中那個沒穿衣服的女人,嘴里發出了嘿嘿的壞笑。
這時,路邊一個二層小樓里,一個猥瑣的胖家伙對著我們揮了揮手。
那是一個歐洲老男人,頭發好像半年都沒洗過,滿身肥肉,看起來就讓人惡心。
在非洲,歐洲人是非常多的。
男人滿臉的肥膘,扶著樓上的欄桿。
他笑瞇瞇的向下打量,瞇著眼睛看隊伍里的那個女人。
領頭的白人祭司笑了,他走過去,掀開了女人頭上的帽子,露出她漂亮的臉蛋,拉開了她的長袍。
女人性感的身體一覽無余,男人非常滿意。
胖男人大叫:“快讓她上來,媽的,我有食物!”
說完,胖男人“噔噔噔”的下樓,已經迫不及待的去開門了。
白人祭看起來很儒雅,他盯著女人的,對女人說道:“安拉貝拉,去吧,萬能神需要你的時候到了!”
女人沉默片刻,最終默默走進了那棟小樓。
小樓很昏暗,甚至沒有燈光。
我們這些人在樓下靜靜的等著,片刻后,這個骯臟的二層小樓里,傳來了女人羞恥的尖叫,與男人放縱的大笑。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