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人?”
看著車里遞出來的照片,那幾個點頭哈腰的白人面面相覷。
在納國東部,像我一樣的東方人的確是很少的。
我遠遠的看著,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我摸摸自己的臉,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心情有些緊張。
這時后方的皮卡車上開始下人。
那是十幾個穿著黑色作戰服和防彈背心的白人。
他們的手里拿著統一的16美式裝備,肩膀上有對講器。
其中一個高大的白人還扛著榴彈炮,很粗的炮筒,六連發的那種。
在他轉身的一瞬間,我看到他的防彈衣上好像有字。
那是幾個黃顏色的英文字母:ark!
“ark?費斯曼的人?”
一瞬間,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想到了塔爾瓦的那個雨夜。
ark的人終于出現了,他們在低調的尋找一個東方人,這會不會是我?
我深深皺著眉頭,這時前方別克車里的男人冷笑。
他揮揮手,讓那幾個白人打開大門,隨后看了一眼車外,說道:“我們的東西還在倉庫嗎,我今晚我把它們帶走。”
“內蘭迪先生,您的東西自然還在。”
“沒有您的指示,我們可沒有任何人敢靠近!”
幾名白人討好的說著,周圍那些持槍的男人滿臉不屑。
我注意到,他們的站位很專業,這應該是一支戰術小隊。
別克車里的男人笑笑,他又向窗外伸出了一只手。
我看不見他的臉,這一次,他的手里夾著一疊厚厚的納幣,像打發乞丐一樣的丟在地上,對那幾個白人說道:“做的很好,這是給你們的獎勵。”
男人笑著,汽車壓著那些錢,緩緩駛去園區。
那幾個白人討好的笑著,恭恭敬敬的看著車隊和那些持槍的壯漢走過。
等這些人走了很久,那幾個白人才敢去撿地上的錢。
其中有個白人很不爽,他撿錢的時候,看著離開的車隊,小聲嘀咕了一句:“裝什么裝,不過是個小頭頭而已!”
另一個棕色頭發的白人嚇壞了,他連忙捂住了那個人的嘴,隨后驚恐的看了看車隊離開的方向。
等確定沒人聽到,他才一把將說話的白人推倒,嘴里小聲罵道:“混蛋,你怎么敢說內蘭迪先生的壞話!記住,要死死遠點,可千萬別連累我們!”
棕色頭發的男人憤怒的罵著,邊上的另一個白人也在瞪著眼睛。
說話的白人嚇出了冷汗,他嚇得一聲不敢吭,乖乖的趴在地上撿錢。
看著倉庫中的這一幕,我透過98k上老式的瞄準鏡,去看那個車隊。
車隊里在園區里走的很慢,他們路過一個又一個的倉庫,最終向著老杰克他們所在的方向走去。
一瞬間,我的心情高度緊張。
今晚的事情好像有變,我心想不會這么巧吧!
就在這時,我耳機里傳來了老杰克的聲音:“嘿,小子,你猜我們在倉庫里發現了什么?”
“什么?”我問。
“竟然是合成麻黃素!”老杰克冷笑,“這可是制造神經類藥物,和制毒的原品!”
神經類藥物,制毒?
聽老杰克說完,我發現那支車隊距離他們的倉庫越來越近了。
我心說壞了,連忙對老杰克說道:“老杰克,不好了,ark的人來了,你們趕緊躲起來!”
“ark?”
老杰克皺起了眉頭,人在非洲,沒有不知道ark的。
先前逃難的時候,咱們曾經提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