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一定提著那小子的人頭回來見我嗎?媽的,該死的!!!”
本·阿爾科亞大聲吼著,憤怒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時人群里一個耳朵流血的馬匪叫道:“狙擊槍!大人,他有狙擊槍!”
“狙擊槍?”本·阿爾科亞愣住了,瞬間眉頭擰到了一起。
地上的女人赤裸身體,濕漉漉的。
她看到了那個耳朵流血的馬匪,嚇到尖叫,慌張的用浴巾遮擋住身子。
一眾馬匪不敢去看,全都板著臉,低著腦袋。
本·阿爾科亞目光掃視面前這些人,沉默片刻,他目光幽怨的說道:“看來我們都低估了藍幽靈的實力了,媽的,他是個狙擊手,我們營地里沒有擅長遠距離射擊的人,所以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傳我的命令,給烏克爾山谷的波納塔發情報,我聽說最近麥克雷德的哥哥死了,他們也在找一個東方人!”
“哈哈,我想,他們找的一定是藍幽靈,這下可有好戲瞧了!”
本·阿爾科亞陰險的說著,目光兇狠的瞪著自己的手下。
他赤條條的站在馬匪們的面前,一眾馬匪們有些尷尬,不敢抬頭,只能看著他的腳。
人群里,只有一個女馬匪在笑。
她挑釁的看向那個拉丁裔女人勞麗,隨后又瞧瞧本·阿爾科亞。
瞧著本·阿爾科亞的雄偉,女馬匪笑著說道:“阿爾科亞大人說的對,這次的事情,必須要聯合了。”
“我們可以不說那個小子是藍幽靈,接波納塔的槍殺了他,事后,我們拍照,2600萬納幣還是我們的!”
女馬匪說完,其他人都笑了,本阿爾科亞也笑了。
他看著躲在窗簾后的女人,再看看面前的女馬匪。
瞧著女馬匪那惹火的短褲,還有兩條緊致的大腿,本·阿爾科亞竟是走到了她的身邊,一把摟住了她的腰。
“哦,我的伯倫娜,你可真聰明呀,來的正好!”
“哈哈,我和勞麗正無聊呢,事情就按你說的辦。”
“寶貝,留下來吧,一會你和勞麗,還有我……咱們三人正好可以共進晚餐!”
本·阿爾科亞說完,神秘的笑笑。
女馬匪羞澀的望著他,又看了看那躲在窗簾后的女人,最終嬌媚的點點頭。
……
貝蒂山。
莫哈瑪村莊,山頂木屋。
我坐在火堆旁,看著看伯納的尸體,一口一口的喝著烈酒。
酒是從伯納的地窖里找到的,看起來應該有些年頭了。
酒是好酒,可惜人走酒變味。
幾個小時前,這個老東西還在與我談和平,幾個小時后,他卻冰冷的躺在了地上。
“嘿,伯納,你還好嗎?”
我苦笑,望著火光中伯納的臉,伸手幫他整理衣服。
我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些想哭。
自從當兵后,我見過了太多的生死,我自認為我是個理性的人,但看到老伯納中槍的那一刻,我真的有些控制不住。
也許,在我的心里,我把他當成了長輩吧,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就像他說的那樣,伯納大叔。
在這個陌生的阿麗克山脈,在湍急的水流中,是他救了我,并給了我火光,給了我溫暖。
我想如果沒有他,我可能早死了。
而他,卻死在了他所熱愛的和平上。
和平真的有用嗎?
我苦笑,看向放在一旁的毛瑟98k。
這是一把好槍啊,我剛才已經對它進行了調校,它的第一次戰場生涯,已經見了血,我想,它以后不會再打偏了。
“槍就算我借的,老家伙,面對現代戰爭,這種槍已經落伍了!”
我大聲的笑著,抹了一把眼淚。
把酒瓶放下,我開始用軍刀刨土。
我要把伯納埋起來,在我們華國,有句話叫落葉歸根。
我不知道伯納的“根”在哪,我想,也許山里的這座小木屋,就是他最好的歸宿。
“嘿,請問……你是雇傭兵嗎?”
就在我用軍刀刨土的時候,突然山坡下,傳來一個年輕小子的聲音。
那是一個黑人小子,莫哈瑪村的。
他的手里抱著一支很老的土炮,站在山坡外,慌張無助的看著我。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