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杰克!”
“該死的,你怎么會在馬匪的隊伍里?”
“媽的,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你是回家生孩子了嗎!”
看到老杰克向我奔跑,我也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大叫著向他跑去。
老杰克很激動,我也是熱淚盈眶的。
這就是戰場上生死相依的友情!
友情,有時候會超越親情,沒有經歷過的人很難理解!
我沖到了老杰克的面前,伸手就給他來了個熊抱。
老杰克哈哈大笑著,把我的槍交給我,他一邊大笑,一邊從兜里往外翻子彈,對我說道:“快看啊,127毫米x99口徑的子彈,我找到了,原來馬匪們有!”
望著老杰克手里的子彈,我心想你這個時候就和我說這些嗎?
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你怎么在馬匪的隊伍里?
是不是該解釋一下你怎么混到了重機槍?
我接過老杰克手中的子彈,看著我的槍,我連忙開始蹲在地上給重狙添彈。
真是久違了,我的老朋友!
自從離開蒙達加克,我們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子彈,如今,它終于又能發出野獸的怒吼了!
“嘿,杰克,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這到底怎么回事?”
我一邊給bfg-50裝彈,一邊把我的毛瑟98k交給老杰克。
老杰克笑瞇瞇的檢查步槍,拉動槍栓,對我說道:“呦,還有瞄準鏡呢?”
老杰克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還能怎么回事,還不都是為了找你?”
“媽的,我當天把大家送回去后,我是馬不停蹄的返回克洛山找你呀,可等我到了洛克山,你小子已經活不見人死不見尸了,害我在山里找了整整一天一夜。”
“后來你猜怎么著?我聽說馬匪們在招人,說要對付一個東方人,我一琢磨,甭問了,那肯定是你呀,所以我立刻就去了報名了!”
老杰克笑嘻嘻的說著,對我講起了事情的始末。
原來當天我們在克洛山被打散后,我為了讓老杰克離開,吸引火力,被馬匪們追落了山崖,最終來到了貝蒂山,被老伯納給救了。
而當時老杰克帶著活著的村民返回了開普多后,他擔心我,就告別了他的妻子卡米拉,馬不停蹄的又返回了克洛山。
那天給我們帶路的小牛仔死了,老杰克發現他死在了河邊上。
老杰克在克洛山找了一天一夜,就是為了找我。
當時我不在,所以他就只好在山里躲著。
再后來,老杰克就進了山里的鎮子,他看到了鎮子里有馬匪在招兵。
馬匪們打的旗號,是本·阿爾科亞。
老杰克當時心中一動,就走過去看熱鬧了。
因為那天天黑,當時在營地里的馬匪只記住了我這張東方臉,堡壘里認識老杰克的,基本上都被我們給打死了。
所以老杰克就在外面偷聽,他聽說本·阿爾科亞在找周圍會打槍的人,還最好是白人。
本·阿爾科亞開出每人三千納幣,招人去攻打貝蒂山。
當時老杰克還琢磨呢,說本·阿爾科亞腦子有病吧?
山上的營地剛剛被襲擊,他怎么又要去打貝蒂山呢?
后來一打聽,好家伙,原來打貝蒂山,就是打我呀,老杰克恍然大悟,連忙混進了招兵的隊伍。
再后來,他就跟著馬匪們上山,隨后找機會破壞了那挺前蘇聯的重機槍。
老杰克順理成章的又把重機槍給修好了,取得了馬匪們的信任。
他成了槍炮師,做了機槍手。
至于他怎么把我的重狙帶來的,那又是另一個故事。
用老杰克的話講,這把槍讓他藏得好苦呀。
本·阿爾科亞發現了這把槍,害的老杰克當場給他表演了一下700米之外打爆兩顆核桃。
老杰克還說自己是德國退役的特種狙擊手,為了讓本·阿爾克亞相信相信,他還報出了德國某前特種部隊的番號和長官的名頭。
就這樣,本·阿爾科亞相信了他,他們本來就沒有狙擊槍,看到我的槍和老杰克,阿爾科亞可以說是求賢若渴。
老杰克說到這里,得意的哈哈大笑。
“哈哈,那個該死的家伙,當天熱情的宴請了我,還差點把他的女人送給我。”
“媽的,只可惜他看錯了人,我老杰克,英明神武,愛情專一,我怎么會吃女色那一套呢!”
老杰克繼續吹著他的牛,我無語的看著他。
我心想你就吹吧,本·阿爾科亞的那個拉丁裔女人我見過。
前凸后翹,膚白貌美,有勾勾,有丟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