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三個白人馬匪向我們走來。
我和老杰克蹲在地上無奈的笑笑,誰都沒有說話。
這可真是腳心長痦子,點背呀!
我們一心想著低調行事,卻沒想到,剛到這里,竟然就被人主動盯上了!
“嘿,你們他媽是聾了嗎?”
“媽的,兩個阿拉伯小子,給大爺站起來,讓大爺看看你們的美臀!”
面前的馬匪笑嘻嘻的,顯然他們是故意來找事的。
我和老杰克對視一眼,彼此交換一個眼神。
如今避不開了,我們只能想辦法把這三個家伙處理掉。
而在我們的身后,那家寫著“按摩城”的黃泥房,它的后面還有一個不大的院子。
院子里有稻草,還有牲口圈,看來這里以前應該養過牛。
就在我盯著那處院子的時候,面前鬧事的白人已經來到了我們身邊,伸手抓向我和老杰克的面巾。
對于阿拉伯人來說,這種行為非常的不禮貌。
我皺著眉頭,老杰克也轉頭躲閃。
老杰克上過克洛山,馬匪們認識他,而我這樣東方臉,同樣具有很高的辨識度!
“媽的,真是找死呀!”
我心中冷笑,不等面前的馬匪把我的面巾摘下,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馬匪有些驚訝,我的握力很大,他盯著我又驚又怒。
我面前的馬匪,是一個干瘦的白種男人。
他全身酒氣,瘦得像竹竿一樣,有病態慘白的皮膚,還有歐洲人的黃色頭發。
也不知道這家伙怎么回事,大白天,他竟然喝了好多酒!
“嘿,先生,別激動嘛。”
“我們只是路過的,來這里做點小生意罷了。”
我壞壞的笑著,放開了馬匪的手腕。
這名馬匪的同伴已經拔出了腰里的手槍,全都不懷好意的盯著我。
我看了一眼那手槍的型號。
很老的那種,瓦爾特,p38。
我蹲在地上繼續不動,面前那個干瘦的白人很憤怒,捂著他的手腕大罵。
“該死,你敢抓大爺的手?你是不是活夠了!”
咔嚓!
這人怒吼之下,也拽出了他的手槍。
他是一把大口徑左輪手槍。
我目光冰冷的盯著他,老杰克這時站了起來。
老杰克裝啞巴,不敢說話,只敢“嗚嗚嗚”的叫著。
因為他和這些馬匪見過,他怕對方聽出他的聲音。
看著老杰克比比劃劃的模樣,邊上一名馬匪氣憤的踢了老杰克一腳。
老杰克順勢爬在墻上,那樣子有些狼狽,對方得意的哈哈大笑。
一名胖胖的白種男人搬動了手槍的槍錘,用槍瞄準我和老杰克的臉,打著酒嗝說道:“該死的蠢貨,快把你們的圍巾摘了,媽的,讓大爺看看你們的臉!”
“如果不摘,哈哈,你們可小心了,我的槍很準,一人一顆子彈,爆了你們的頭!”
“別,大爺,別激動嘛!”
我笑著擺手。
面前的胖男人說完,很是得意,還舉起他的酒瓶喝了一大口。
我和老杰克再次交換眼神,我冷笑站起身來,趁機越過三名白人,去看本·阿爾科亞的那棟房子。
那棟黃泥土蓋的二層小樓,不知道什么時候,窗戶竟然又打開了。
窗戶前這回沒有人,甚至沒有半點人影。
在這棟房子目測高度,應該在六米五左右。
它的對面,最佳的射擊地點,也是一棟二層小樓。
我不知道那個地方是什么,它的平行距離,距離本阿爾科亞的房間只有一百米。
而且從高度來看,是平行射擊角度。
那個小樓也有窗戶,正對著本·阿爾科亞的房間。
從地點和距離來看,那都是完美的射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