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一個人?”
黑人看了眼我手里的煙,擺擺手,顯然我的香煙在他眼里不入流。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膀,繼續問道:“他叫賓鐵,曾經是黑魔鬼傭兵團的人,是我的朋友。我前段時間給他打過電話,他說他在禿鷲營地,讓我來投靠他,嘿,伙計,你知道他在哪嗎?”
我說完,透過墨鏡,悄悄觀察四周的環境。
本來他并沒有把我的話放在眼里。
但聽我提起了賓鐵,不知道為什么,這個人突然臉色變得很難看。
只見他快速拔出了腰里的槍,直接了對準我的臉。
我故作驚訝的看著他,緩緩舉起我的雙手。
面前的黑人冷笑,他對我兇狠的問道:“媽的,舉起手來,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和賓鐵一伙的!該死的,那個混蛋壞了我們的規矩,還差點殺了我們的長官,你最好和我說實話,不然小心我打爆你的腦袋!”
黑人兇狠的說著,直接把槍頂在了我的腦門上。
我微微一愣,心想賓鐵這個混蛋到底怎么回事!
該死的!
他不是賭博欠別人錢嗎?
他不是偷了泥羅波人的“人頭”嗎?
這如今……怎么又冒出來襲擊傭兵聯盟長官的事?
在傭兵聯盟的地盤,襲擊傭兵聯盟的長官,這相當于對整個傭兵聯盟挑釁,那可是很嚴重的事情!
我低頭沉思著,面前的黑人見我不說話,還用槍懟了我一下。
就在他舉著手里的槍,想要再次懟我的時候,我連忙側身躲開他的槍口,用手指卡住了他的扳機下方,同時抓住了他的手腕。
對面的黑人不由一愣,他顯然沒想到我的反應這么快。
就在這一瞬間,我快速在他脖子上打了一拳,看到他軟趴趴的癱倒在地,我連忙拖著他,拿走他的槍,將他拖到了旁邊的一個空房子里。
這是一個很破爛的泥土房,看起來就像很久沒人住過了一樣,里面全是稻草,滿地厚厚的灰塵。
在禿鷲營地,這樣破爛的土房子有很多,大多都是當地的原住民建造的,后來傭兵團來了,那些黑人不堪騷擾,全都離開了禿鷲營地。
我低頭沉思著,小心的觀察外面的情況。
等了許久,見沒人發現我剛才的舉動,我這才連忙脫,隨后一個耳光將他扇醒了過來。
清脆的耳光回蕩在泥土房中,陷入短暫昏迷的黑人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
他看到了我手里的軍刀,先是嚇了一跳,不等他喊叫,我把冰冷冷的刀尖直接貼在了他的臉上。
“嘿,兄弟,說話小聲點!”
我冷笑:“如果你敢喊出聲音,小心我一刀捅死你!”
我笑瞇瞇的說著,細長的軍刀在黑人的臉上拍了兩下。
地上的黑人有些慌了,他眼神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會進的房間,更不知道怎么被我捆綁的雙手。
這家伙發懵的樣子,像極了喝酒喝短片了。
短暫的驚愕后,他想起了剛剛發生的事。
這人想要大叫,我手里的軍刀,直接放進了他的嘴巴里。
“唔唔!!”
地上的黑人嚇了一跳,嘴里含著軍刀,不敢再喊叫。
我目光冰冷的盯著他,用很緩慢的聲音,對他小聲問道:“還是剛才的問題,說,賓鐵在哪!”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