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么的溫柔,那么的漂亮。”
“可惜……可惜……”
“嗚嗚!!”
索巴尼說到這里,再也說不下去,竟然抱著卡麗木娜的人頭開始大哭。
這個家伙,他也不嫌棄抱著的是顆腦袋。
他的眼淚落在了卡麗木娜的臉上,那樣子看起來,就好像是少女的人頭在流淚。
“哦,shit!”
我無語的看著索巴尼,突然意識到他這個年紀的甘比亞人,應該是都認識卡麗木娜的。
卡麗木娜是甘比亞人中特殊的存在,就像她的母親,是個白化黑人。
白化黑人,在甘比亞人的部落里,自古就是巫醫的傳承者。
這是僅次于族長的身份,是部落里榮譽的象征。
“嘿,索巴尼,別哭了。”
“我把卡麗木娜帶回了家,你應該開心,不是嗎?”
我實在受不了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伸手拍拍索巴尼的肩膀。
索巴尼拼命的點頭,抹著眼淚,嘴里喃喃的念叨著:“沒錯,回家了!卡麗木娜,二十年了,我們……我們回家了!”
索巴尼說完,我們車里三人,陷入了許久的沉默。
步戰車繼續上山,這回抱著人頭的索巴尼也不說話了,世界徹底安靜了。
在一路劇烈的晃動中,我真怕我們身下的這輛二戰時期的老爺車會散了架。
經過了長達三個多小時的顛簸后,我們終于遠遠的看見了甘比亞人的部落。
部落的大門和圍欄,還保持著昨晚大火燃燒的模樣。
外面的空地上,已經被打掃過了。
在部落的門口,有十幾個甘比亞人在說話。
哈達巴克就在人群中,他們遠遠的看見了我們的步戰車,瞬間一個個神情戒備。
哈達巴克的眼神,瞬間像鷹一樣的犀利。
周圍的甘比亞人,大叫著拿起了武器。
這些家伙全是光著屁股的,連草裙都沒穿。
邊上還有幾個甘比亞族的女人,她們好像在清理草地,一臉呆呆的看著我們。
“吼吼,an!”
“這就是甘比亞人嗎?”
“天吶,我太喜歡這個地方,我太喜歡這個地方了!”
“快看啊,他們竟然沒穿衣服,這是個天體部落!”
賓鐵坐在車里大聲笑著,拼命的擰著手里的方向盤,沉默了一路,此時瞬間兩眼放光。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賓鐵這個家伙,在盯著那些甘比亞族的女人。
我很無語啊,心想野人你也看?
不過在賓鐵的世界里,這些不是野人,和他一樣,是黑人!
所以他看見這些不穿衣服的女人,此時那賊兮兮的目光非常興奮!
我無語的搖搖頭,心想這家伙也是個禽獸。
就在這時,部落門前的哈達巴克突然大叫,這家伙竟然對我們舉起了ak步槍。
“嘿,干什么的,站住!”
砰砰砰!!
砰砰!!
哈達巴克開槍了,子彈精準的打在了賓鐵面前的防彈玻璃上。
開車的賓鐵嚇了一跳,隨后繼續嘿嘿傻笑。
我心里很無奈,暗想哈達巴克的槍法有進步啊!
剛剛要是沒有這塊防彈玻璃,賓鐵這個家伙,恐怕已經被ak47爆頭了!
“吼吼,an,太野蠻了,你可沒說野人會開槍!”
“媽的,那個是誰,他槍打的很準啊!”
賓鐵笑嘻嘻的叫著,我心想這家伙真是不知死活。
我無語的翻著白眼,跑到車后推開了車門。
害怕被哈達巴克誤傷,下車前我特意喊了一嗓子:“嘿,哈達巴克,別開槍,該死的,是我!”
“什么?”
“是木納索巴塔?”
“快看啊,是木納索巴塔!”
“嘿,快通知朵拉和老白人,木納索巴塔回來了,是木納索巴塔回來了!”
遠處的甘比亞人們開心的大叫。
哈達巴克愣了一秒,緩緩放下了手里的ak步槍。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