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我的話,此時的德里斯·酷本,正在被老杰克檢查頭上的包,皺著眉頭抬眼看我。
我們二人彼此對視。
德里斯·酷本的那張烏黑的臉上,瞬間也是露出了苦笑。
德里斯·酷本的表情看起來很無奈,他也在轉頭看著蹲在地上的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的身份,有點特殊,她是西瓦里爾少將的女兒。
在納國,將軍的權力很大。
保羅是今天的刺客,那女人隱藏了與保羅的關系。
這對于納國的情報人員來說,是絕對不允許的。
但是我總感覺細節上有些不對,但具體問題在哪,我一時間也說不上來。
“呵呵,愚蠢。
”就在我皺眉的時候,蹲在飛機旁邊,盯著那枚炸彈看了半小時的麗塔,突然起身走到了我的背后。
麗塔嘴里發出了冷笑,小聲的說出了這句話。
我詫異的回頭看她。
麗塔對我淺淺的一笑,目光掃過德里斯·酷本的臉,又掃過了那些黑色利劍的人。
麗塔把我拽到了一邊,對我小聲說道,“韃靼,記住一句話,我們現在什么誰都不能信!”
“你不覺得事情很古怪嗎,不覺得那個利亞納情況不對勁?”
“我是說,你們真的以為她是另一個判斷者?”
“呵呵,親愛的,我感覺這事有些古怪!”
“身為女人,我很了解女人,我覺得那個利亞納只是單純的難過,她很可能沒有問題!”
“如果她沒有問題,那我們就有大麻煩了!”
麗塔在一邊小聲的提醒著我,我抬頭看著她的雙眼。
其實我的心里,也有同樣感覺。
女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往往喜歡感情用事。
利亞納,她就像是被人推上舞臺的表演者,而這個舞臺卻根本不屬于她。
那么問題來了,如果利亞納不是該上舞臺表演的人,那么幕后的推手是誰?
是那個死去的保羅嗎?
我想著,低頭沉思,感覺很有可能。
保羅先前的表現很反常。
我也曾經在許多人的槍口之下劫持過人質。
比如說,在亞歷克佩金的比斯爾小鎮。
又比如說,我們在蒙達加克的時候。
身為一個有戰斗素養的人,如果劫持人質,那會是首先選擇避開所有人的槍口,以保證自己的安全為第一目的。
但是當時的情況很混亂,保羅緊緊的勒著德里斯·酷本,他避開了我們所有人的槍口,卻唯獨把側臉留給了那個女人。
這件事想想,難道不奇怪嗎?
他想掩飾什么呢?
是想讓利亞納殺了他……但為什么是利亞納呢?
我想著,總覺得這個想法不對,但又有一些對。
栽贓陷害,殃及池魚?
如果我是一名刺客,我到了必死無疑的時候,我同樣會選擇隱藏我的同伴。
隱藏同伴,有各種各樣的方法,但我絕不會做的讓同伴如此明顯。
“媽的,真該死啊!”
“麗塔,你說得對,看來我們真有大麻煩了!”
我嘴里小聲說著,和麗塔勾了勾手指,我轉頭再次看向德里斯·酷本,還有斯瓦德,以及那七名黑色利劍的特戰隊員。
一瞬間,我感覺頭好大。
因為心境的變化,先前那種誰都不能相信的恐怖感覺,再次浮現出了我的心里。
另一個人,他同樣隱藏的很深!
我們不知道費斯曼在這次行動中安插了多少人,但是以那個混蛋的財力,還有納國方面腐敗的程度,我想,三個,或者四個,甚至有更多人,我都會相信的!
“媽的,早知道這樣,我們就應該悄悄把比爾斯送走,真不應該聯系納國的人!”
麗塔在我身旁小聲抱怨,光滑的小手緊緊的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