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碼頭,廢棄倉庫。
牟蘭蘭被那人舉槍瞄準,驚恐之際,痛心不已。
之后燕山知道這個號碼,也只有他知道這個地方!
這個人,只能是燕山!
“為什么?”牟蘭蘭瞪著大眼睛,顫顫巍巍。
忽然一道黑影撲過來,在槍響時,擋住了牟蘭蘭。
牟蘭蘭只覺得被大力壓倒,隨后便看到了一個大方腦袋。
救她的居然便是之前已經受傷的張天方。
那兇手見一槍不中,連續扣動扳機,但子彈都打在了張天方身上。
牟蘭蘭高呼:‘住手,住手。’
但槍手眼瞅無法殺人,而外面響起來汽笛聲,直接選擇離開了。
就在此刻,高洋和杜曉曦兩個人相互攙扶,一瘸一拐的走過來。
牟蘭蘭哭訴道:“高局長,快救人。”
杜曉曦直接撥打了120,而高洋摸著張天方后背,搖搖頭:“打中后心窩了。”
果然,張天方頭一歪,沒了呼吸。
牟蘭蘭眼瞅張天方為救她而死,狠狠給了自己個嘴巴,嘴角見血。
“高局長,是張毅德,他就是兇手!”牟蘭蘭哭著說。
杜曉曦一愣,詫異道:“怎么回事?”
牟蘭蘭慢慢起身,說:“是他綁架并殺害了殷紅,殷紅是她暗戀對象。”
杜曉曦和高洋對望一眼,這個結果有些出乎意料。
她繼續問:“他為什么殺人?你為什么幫忙?”
牟蘭蘭搖搖頭:“張毅德說他暗戀殷紅,他們是同一個學校的。后來殷紅跟黃豐關系不清不楚,殷紅的父母也知道,但兩個人不僅不幫助女兒,還逼著殷紅跟黃豐靠近。”
聽到這里,杜曉曦再次望向高洋。
高洋嘆息一聲。
事情并不是這樣,牟蘭蘭也被騙了。
張毅德就是到培訓中心出警的治安大隊長。
看上去非常樸實的人,常人看上去,他根本不像是兇手。
而杜曉曦則說:“我聽說張毅德好像是當過刑警吧,符合殺人碎尸的兇手特征。”
說著,她嘆息一聲,“怪不得殷紅出事后,牟蘭蘭你打電話報警,來的是張毅德,原來就是他殺人的。”
牟蘭蘭輕輕點頭:“是啊,其實這都是我們計劃好的,他來出警,把事情往金陵雨夜屠夫案件上引導,蒙蔽警方判斷,同時擴大輿論影響。”
杜曉曦嗯了聲:“那趙平原和林如煙,都是你們的棋子了?”
牟蘭蘭露出不屑的神色,“趙平原就是個癩蛤蟆,林如煙是個皮條客,兩個人都不是東西!”
“那你呢?”杜曉曦問,“你為什么又要參與?你早就認識張毅德?”
牟蘭蘭看向高洋,露出些許敬畏,“唉,我之前的經歷高局長都知道了,我這個人天生嫉惡如仇,回國后,當了獨立調查記者,其實我發表過很多調查文章,曝光了不少黑心商家。”
杜曉曦哦了一聲:“這么說,你還是好人了?”
牟蘭蘭苦笑:“也不算,但我最終進入培訓中心調查,是偶爾一次聽我父親說,省委秘書長倪華杉的秘書黃豐,作惡多端,但沒有證據。我知道培訓中心的幕后管理人就是黃豐,于是我進去了。”
杜曉曦聳聳肩:“現在看,恐怕你父親是故意讓你聽到的。”
牟蘭蘭不得不同意,說:“真沒想到,我到底還是年輕——反正我進去了,通過一段時間調查,基本確認負責人林如煙的罪行,至于其他貪腐行為我還沒查清楚。”
牟蘭蘭露出回憶神色,“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還有人在調查培訓中心,后來才發現是張毅德。”
“所以你們不打不相識,決定一起干?”杜曉曦問,看了看一直開著的錄音筆。
當然,她無意看到,“已經死去”的張天方,嘴角上揚。
一切,都在高洋的計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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