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小飯館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王錚諄諄告誡高洋和杜曉曦,一定要小心。
高洋謝過王錚,杜曉曦說:“如果所有官員都像是您這樣的,那就太好了。”
“我只是做了應該做的”,王錚謙虛道,隨后便大踏步離開了,看上去心情不錯。
門口就是條小河,這在西山省可不多見。
杜曉曦走在河邊兒,微風吹拂她的黑長直。
她想了半天,低聲說:“看來,之前我們懷疑錯了?王錚提供的信息非常的重要。”
高洋不置可否,只是一笑。
如果不是有系統,恐怕就算是自己,在聽了王錚那些“肺腑之言”,也難免生出和杜曉曦類似的想法。
杜曉曦見高洋不回答,還以為高洋是不愿意承認錯誤,于是笑道:“你別不好意思,錯了就錯了,怕什么。”
“錯了?哪里錯了?你不要亂講”,高洋笑道,語氣故作陰陽怪氣,“你先看看自己的問題好不好?有沒有認真思考,這么多年了,怎么還老是輕信別人。”
杜曉曦噗嗤一笑,四周十幾個男人盯著她看。
畢竟,這種大美女,到了哪里都是焦點。
杜曉曦混不介意,從小她就在這種目光中長大。
她摟住高洋的肩膀,引來一陣惡狠狠的目光。
杜曉曦嘻嘻笑道:“那好,高佳琪同志,不是我輕信,今天王錚提供的消息,他敢說出來,就不怕我們查,對不對?”
高洋一笑:“儲光明的事情,我們就查不出來。”
杜曉曦并不否認,而是說:“當然,儲光明和我們關系不好,況且只要他不承認,那就沒人可以指認他和關月梅的關系,至少很難對吧。”
杜曉曦話鋒一轉,“可祖峰的事情,我們是親眼所見,而且只要我們向上面申請,調查他,那肯定能查出什么!”
高洋依舊微笑著:“你的意思,祖峰肯定有問題?”
杜曉曦嘟著嘴,想了想說:“只要王錚說了真話。”
高洋搖搖頭:“有時候,說了真話,卻不一定是真話。”
杜曉曦明顯一愣,側頭,好像個好奇的孩子,笑問:“好了,老公,好老公,你肯定知道什么,告訴人家嘛。”
說完,她拉住高洋胳膊,一陣軟磨硬泡。
高洋任由杜曉曦拉住胳膊,看向河流,說:“我能感覺到,他只是說了部分的真話,同樣的事情,會當凌絕頂,還是管中窺豹,結論會是大相徑庭。”
“滿嘴順口溜”,杜曉曦好笑,“你要考研呀——雖然不愿意,可我一直信你,既然你確定了,那接下來,怎么辦?”
高洋說:“讓部里,把儲光明、祖峰,對了,還有王錚的檔案,都發過來。但表面上,我們要去調查祖峰。”
杜曉曦一愣:“你不是說王錚可能說假話嗎?”
高洋拍拍杜曉曦的頭頂:“是呀,我們要讓王錚覺得,我們信了。況且,祖峰,也引起了我的興趣。”
杜曉曦咯咯笑了幾聲,抬頭挺胸,“那我呢,引起了你的注意嗎?”
然后,她瞧高洋下面看了看,“或者你二弟的主意,咦,這么……大的嗎?”
……
就在高洋和杜曉曦工作感情兩不誤之際,走出小飯館的王錚,正在拿一次性電話卡,插入手機后,通話。
“胡主任,一切順利”,王錚一副不無邀功式的諂媚嘴臉。
對面,省府辦公廳主任胡金銘聲音冷淡,“他就一點沒懷疑?這可不是高洋的一貫作風。太輕易信任你,那就有假。”
王錚暗道胡金銘謹慎過了頭,于是說:“他起初還是懷疑的,但我說了儲光明和祖峰,他不得不信!”
接下來,他將詳細情況,一點點的說了,胡金銘不斷打斷他,詢問細節。
當得知高洋身體上也出現了蹺二郎腿、站起來坐下去等動作,胡金銘才放了心,笑道:“好啊小王,如果這次真的成功了,你是頭功!”
王錚再也繃不住那ak難壓的嘴角,說:“您放心,這個高洋,之前都是騙別人,這次,他是老馬陷入泥潭里,老畜生沒法出蹄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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